【虽然没有画面,但我已经闻到香风了】
【我也闻到了[偷笑][偷笑][偷笑]】
【好香好香,墩布的味道都闻不到了。】
殊无己刚想发一条消息说“此间无味,前面留言之人应当去看看大夫”,下一秒,他就又一次无语地发现,一只熟悉的手出现在了镜头的正中央。
【大家看看,我师傅可以当手模吗?】
【大家看看,我老公可以当手模吗?】
【大家看看,我主人可以当手模吗?】
虎狼之词飞速闪过,镜头正从那透着青紫血管的苍白手腕一路移到修长的指尖——殊无己再清楚不过这是谁的手。
他的手指比常人稍长一点,手指虽细,指节却尤其的硬,弯曲的地方看起来尤为锋利,加之整只手都没什么肉,一直到指腹的地方才有细微的圆弧线。
现下,这只手里拿着一块腰牌模样的镂金铁块,显然就是小二口中所说的铁券。
秦昭慢吞吞地抬起头,殊无己确定他从此人波澜不惊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心虚。
“拿着。”殊掌门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惹事了?”
“没。”秦昭轻飘飘地说,“在帮店里的人打扫卫生。”
说着他挥了挥手里的墩布。
【嗯嗯,打扫得可好了,拖布都在人脸上抹干净了】
【对,店里的菜汤香薰就是打扫的时候喷的】
【能别说谎了吗哥,还是你真的觉得挨抽很爽】
殊掌门抬了抬眼皮,给了他一个了然的目光。这一路上他已经对这个徒弟了如指掌,深知此人乖觉的皮囊下面是什么样的货色——说白了就是欠抽。
但他没说话,只是把铁券递了过去。
秦昭低下头,双手接过了。
“您要去哪儿?”他看着准备离开的殊掌门,问。
“我不喜人多,”殊掌门淡淡道,“且另有要事去做。你既已学好剑法,好好活着便是。”
“山上危险。”秦昭犹豫了一下,道,“我身在五岳长在五岳,如今要回家,却还要仰仗这铁券。”
他的语气很平静,倒没有什么哀愁的意思,似乎只是极隐晦地提示殊掌门小心,但殊掌门却听得微微蹙眉。
“怎么?”他冷冷地质问,“以三清掌门门人的身份上山,委屈你了?”
【捉虫:这里应该是以三清掌门内人的身份上山】
【对的,文案这边是打错字了,我已经写问卷反馈了】
【就是打错字了,我是键盘,我可以作证。】
秦昭一怔,却好像真的被安慰到了一般,神采飞扬地微笑起来。
“您一路小心。”他轻声道,“此间事了,我便回三清拜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