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是现在啊。”徐鹿然小声嘀咕。
江言墨缓过来,松开在她腰上的手,“你起来吧。”
徐鹿然软腿站起来,想起来他刚才说的话,“我之后的工作安排的有点满。”
“嗯,所以呢?”
“所以”徐鹿然看着他,红唇上下碰了碰轻声道:“如果我们要领证的话就要安排在这两天。”
江言墨挑眉,牵起她的手往门口走,“明天中午我去见徐老师,然后晚上咱们回家吃饭。”
他低下头,带着笑容说:“后天我们就去领证可以吗?”
徐鹿然没多思考,点头道:“可以。”
“今晚想吃什么?”
“我今晚不吃了,明天早上要拍杂志。”
江言墨显然不认同她的做法,一脸正色的看向她,“吃了会有影响?”
徐鹿然立刻回:“当然,上
,“对方正在输入中”,结果最后却收到这么简短的话。他勾了勾唇,动作优雅地拿起咖啡杯,薄唇浅浅抿了一口,浓缩咖啡的苦涩瞬间充满整个口腔。
“好久不见,徐老师。”
徐逢梁一路观察着坐在对面的人,自然没有错过他方才发信息时的神情,把他眉眼间透出的那股宠溺全都收入眼里。
“刚才是然然吧。”
“对。”江言墨坦然承认,然后直接开门见山:“今天约您是想和你说件事。”
“你说。”
“我和然然打算结婚了。”
此话一出,徐逢梁脸显诧异,顿了许久才开口:“她不是才刚回来没多久吗?”
“确实。”江言墨不紧不慢的回答。
“可是徐老师,如果当年她没出国,我们同样也会结婚,甚至比现在更早。”
徐逢梁脸色僵硬,他不可否认江言墨的话,眼神很快就暗了下来,长叹气道:“是我对不起你们。”
江言墨轻轻摇头,“我能理解你的不易,然然也是,只不过这些年她积攒下来的痛苦我没法儿替她消解。”
徐逢梁哪能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忧伤的视线缓慢的往一旁移开,“我始终有道坎跨不过去,以前不想见她是因为怪她也怪自己,现在不想见她是因为亏欠,好像做什么都没办法弥补了。”
“徐老师,然然没做错什么,从来都没有。”江言墨说。
徐逢梁垂眸,黯然神伤,“对,你说的对,她从来都没做错什么,都是我的问题。”
“是我懦弱,不想直视她,也不想直视自己。”
他抬起头看向江言墨,神情认真严肃,“你和然然一块长大,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然然嫁给你我很放心。”
江言墨颔首,“我答应您,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徐逢梁:“那就好。”
气氛沉默片刻,徐逢梁开口:“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一件事,可能要麻烦你。”
“您说。”
“我手里有一个很旧的剧本,是当年然然妈妈没来得及完成的作品,我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