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心疼了,看到他和我在一块儿你刚刚不会是躲里面哭了吧,我看看。”他说着倏地凑到沈靳面前,认真的观察起沈靳的眼睛来,大有一副不在他眼睛里看出异样来不罢休的架势。
被关上的门有人从外面推了推,疑惑的说:“打不开。”
“去找保洁问问。”
“行。”
一门之隔的外面声音清晰入耳,沈靳感受到对方几乎是打在他脸上的呼吸,他偏开头拧眉道:“和你有关系吗?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你爸让我喊你回家吃饭。”
“……有病。”
“你当我逗你玩儿呢,我可没骗你,不信你自己打电话问问,他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只好让我来请你了,中秋节总有时间吧,地址我一会儿短信发你。”
“你这么做究竟是想干什么?”
不光是姚文的事,沈国华和江梅,两个人小县城里呆的好好的,他非要吧他们就在京州,到底想干什么?就为了膈应他?
“你猜呀。”
沈靳发现自从江欲燃来后他血压飙升的频率越来越频繁,他看了眼被反锁的门,用力推开江欲燃。确定门外没有人后去开锁:“你要是再发疯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说罢剜了他江欲燃一眼,开门快速离开了,临走前还能听见江欲燃在那里说。
“你要是不回去,我可就带他们去你家了。”
江欲燃回去的时候姚文正靠在沙发上休息,他酒量好,今晚上喝了不少,这会儿正上头,看着和沈靳一前一后出来的江欲燃:“你小子把我当枪使呢。”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姚文似笑非笑探出上半身往江欲燃身上靠,仰头要亲他的脸。
江欲燃直接偏头皱眉道:“你干什么?”
“哟,哥哥回来就变卦了?”
“说的好像我对不起你一样,玩儿不起啊?”
姚文嗤笑说:“玩儿不起的是谁自己心里清楚,就怕有些人玩火自焚。”
……
姚文喊了声:“沈哥。”
“什么事?”沈靳应了一声。
姚文以前觉得沈靳性格虽然冷,但也没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地步,自从那次从酒吧回来他就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明明还是之前那个人,还是之前的态度,但他就是说不上来就是哪里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