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睁着眼睛盯着黑暗中的虚空:“我还是那句话。”
“我知道……”江欲燃状似叹了口气,笑了笑又说:“我知道啊,我一直都知道。”
江欲燃口齿清晰,那里还有一点醉意:“哥哥,我们学校旁边有个小教堂,这一年我在那里看到过七十二对同性伴侣在耶稣和教父的见证下完成宣誓,学校里同性恋者不会有人觉得是异类,他们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根本不会有人在意谁喜欢谁,我的一个同门师兄,也是我的室友,他是个同性恋,还追求过我想不到吧,但是我对他没有任何好感。”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是洗澡,你太臭熏到我了。”
江欲燃拎起衣领闻了闻,又凑到沈靳后颈处闻他的头发:“不臭啊,以前冬天一周洗一次你也没说什么,”他说着还把被子往上提了提,“不洗。”
沈靳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你属狗吗?”
江欲燃臭不要脸地“汪”了一声:“你怎么知道。”
沈靳骂他:“有病。”
江欲燃说:“相思病。”
”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沈靳觉得他快被气死了,懒得理他,江欲燃轻声道:“哥,你身上真香。”
沈靳继续装死,江欲燃接着道:“你猜为什么我闻起来觉得香?”
“笨蛋,狗闻什么香不知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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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还没到。”[]
第二天沈靳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没人了,他慢慢清醒过来,起床洗漱完下楼的时候看到江欲燃系着围裙双手抱胸站在沙发那儿看江果果画画,期间还不忘点评两句。
“画的还行,挺抽象的。”
“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根本不是在夸我。”
“抽象也是要天赋的,你小小年纪就有这么高的天赋,别人就是拍马也赶不上你,跟咱哥说说以后我们朝这方面发展发展。”
江果果不理他,抱着画板跑到刚下楼的沈靳面前:“哥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