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就只是去开个门。”
宁涔闻言也站起来,亦步亦趋地紧贴着索斯。
开门时他躲在一边,索斯接过箱子,检查了一下小狗的情况就签收了。
宁涔听到了小奶狗的叫声,嗷呜嗷呜的。
他蹲下身,把脑袋伸过去,看着箱子里的小白狗。
索斯捉着他的手放在小白狗的身上,“摸摸,喜欢吗?”
小狗的毛发蓬松卷曲,用舌头舔了舔宁涔的手。
宁涔把手缩了回来,片刻后又伸了过去,他点点头:“喜欢……”
小白
小狗是一只比熊,刚满十二周,体重2㎏,宁涔给它起了名字,叫小白。
小白很安静,趴在宁涔旁边咬一会儿玩具就会停下来,它的毛很软,摸起来非常治愈,身上还有淡淡的小狗味。
宁涔把它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小白的眼睛圆圆的,像漆黑的玻璃珠,宁涔叫它的名字时,它会歪着头看宁涔,小声地呜呜叫。
很可爱,比那根光秃秃的触手可爱多了。
索斯坐在宁涔身边,用手摸了摸小狗的耳朵,触手则蜷缩在窗帘后一动不动。
然而,这种温馨的时光并没持续多久。
宁涔听到了鬼催命般的“滴答滴答”声。
他的脊背猛地绷紧,用两只手死死捂住脸,但血腥味还是透过指缝钻进了鼻腔,索斯的手刚碰到他的肩头,他就突然大叫了一声。
索斯不敢再靠近,看着宁涔把头垂得很低,不停地发着抖,却仍抱着那只狗,约莫半分钟后,他把狗抱进颈窝。
人类普遍赞美狗的忠诚,显然,这只幼犬也在普适性的应用范围内,它用毛茸茸的头拱宁涔的脖子,发出带着细弱焦急的哼唧声。
索斯眼珠的颜色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漆黑,室外光源照进来,在表面发生反射,让这双眼珠泛出一些冰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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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涔把手里的弹力球扔出去,小白和那根讨厌的触手跑去捡,触手跑得很快,球被它捡到了。
小白扑棱着跟在触手身边,很快折返回来。
触手缠着球,在宁涔眼前晃了晃,宁涔面无表情地说:“哦,好棒。”
宁涔接过球,触手兴奋地往他手心里撞,弄得手掌黏糊糊的,很恶心。
宁涔皱着眉推了触手一把:“走开!”
但触手还是跟发了疯似地贴近宁涔,它的力气很大,起码是宁涔两倍,疯狂摆动的尾端抽在了小白身上,把狗抽得夹着尾巴跑开了。
宁涔拧着脖子喊:“索斯!索斯!你看它!”
索斯从厨房里走出来,笑着说:“它和你玩呢。”
谁要跟这个没有边界感、长得又奇形怪状的东西玩?
“索斯……”宁涔推距着触手,有点可怜地叫了声索斯的名字。
“好了。”索斯说。
话音刚落,疯狂的触手就恢复了正常。
宁涔跑到卫生间里洗澡,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扔球玩了。
吃过午饭,索斯叫人来带小白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