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股初来乍到的痛感过去了些,白朝驹为了夺回说话的权力,拼劲全力和公冶明对抗着,身体也不自觉地滑动几下,竟被他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
可那个舌头流血的人压根什?么都?不管不顾,仿佛要?把白朝驹的嘴巴尝遍那般,死命地往里钻。
白朝驹的小?舌头被他顶了,晚饭险些吐到床上。公冶明还不肯罢休,不知是发了什?么疯,好像要?把上次白朝驹对他的加倍奉还那般。
白朝驹实?在忍不了,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真得把晚饭吐在床上,那样也太脏了,
,得困劲上来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也差不多了。”他拉着公冶明的手,让他别跪着了。
公冶明最后收拾了下局面,他拿手帕擦了会儿,帕子中映出一抹殷红。
“你出血了。”他慌张道。
白朝驹叹了口气:“我也咬破了你的舌头,咱俩算扯平吧。”
说着,他合上了眼。那阵痛劲已经过去了好一会儿,他现在也不觉得难受,还有微乎其微的爽意。
但困意来袭,他懒得去理解那一丢丢爽意的由来,只?求公冶明快点睡下,别折腾其他有的没的。
床榻吱呀地动了下。
“你把被子盖过来。”白朝驹觉得身上凉飕飕的,闭着眼睛指挥他。忽然间,他感觉一块温软的活肉爬了上来。
他惊慌地睁开眼,以为是夏日里蛇虫太多,不知何时爬上一只?。而他看?到的场面,更?是令他难以置信。
“你在干什?么?”
那张方?才在他嘴里搅合的舌头,现在又忙个不行。
听到他的质问,公冶明没有停下。他发现白朝驹只?是嘴上喊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地很,甚至比刚刚更?受用。
白朝驹看?着不受控制的两个人,脸一点点变红。当他借着月光,看?到那锈迹斑斑的舌头时,不由得心头一惊。
玛德,都?忘记把他咬伤了。
“你别弄了啊!”白朝驹支起膝盖,把这人抵出去。
或许是大?腿使劲的关系,紧绷的肌肉一用力,公冶明确实?顺势被他推了出去,脸上也兀然多了块鼻涕,挂在嘴角。
看?到这画面,白朝驹不禁两眼一黑。就在两眼一黑的前一瞬,他看?见公冶明伸出舌头,刮了下嘴角。
白朝驹闭着眼就从床上弹起来。
夜班三更?的公主府里,白朝驹在井里打?水。
“快点,再洗一次,嘴张大?。”他把井水倒在脸盆里,看?着公冶明把脸埋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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