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朝驹面色凝重的看着他欣喜若狂的模样,说道:“那你给我讲一下,那日你葬的褚炎夫,是什么人?”
听到褚炎夫这个名字,竺文君的神色暗淡下来,他喃喃自语着:“他也是因为我……因为我。”
白朝驹见他一副支支吾吾的样子,半天说不到重点,便问道:“我记得,你先前对我说,这褚炎夫是一名侠盗?”
竺文君低下了头,不敢看白朝驹。
见他这副模样,白朝驹只好说道:“等你想说了,就去颐和茶楼,找一个脸上有道红疤的少年,你也见过他,是我的随从。”
“我知道了。”竺文君的话语有些颤抖,他低着头,快步走开了。
此刻,一个沙哑的声音在白朝驹的头顶飘来。
“他不问你借钱,不是挺好?为啥还要他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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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右手也应该搭在刀柄上才对。
“他们的右手不动,就是为了快速拔出火铳。那火铳,应该被藏在了腰带下方的暗兜里。”说罢,吴明比了套姿势,那右手从下方提起、到瞄准、到开火,一气呵成。
白朝驹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对吴明说道:“这样一来,我们就更需要借钱给竺文君了。”
吴明眉头一皱,他瞥见那些护卫转身向这儿靠近过来,对白朝驹指了指门口,转身撤走了。
甲胄之祸4有的死亡……
白朝驹驾着船,从那道水路驶出,回到处州城时,已是卯时,城门刚开。
他迅速回到郡主府,正准备睡一觉时,被莺儿叫住:“白少侠,郡主等了你一晚上了,你都去哪儿了?”
白朝驹赶忙前去清枫轩,推门进去,陆歌平端坐在案台前,闭目养神。
“参见郡主,您久等了。”白朝驹行礼跪拜。
陆歌平被这一下惊醒,她赶忙定了定神,说道:“请起吧,你查到什么了吗?”
白朝驹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和郡主讲了个边,从铁匠铺开始,到烟花坊,再到金乌会和竺文君。
陆歌平听罢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私打甲胄的铁匠,恐怕早就被抓了。那个姓姚的,终究不肯放过我。”
“姓姚的?不是姓杨的吗?”白朝驹怀疑自己听错了。
“自然是那姓姚的。”陆歌平微微眯眼,“自从我到这处州,他就一直在暗箱操作。我先前以为,他搞这金乌会,就是想一边敛财、一边让处州的民不聊生,以此牵制我。
可这金乌会横行霸道久了,自然就有人心生不满,私打铁甲,去和金乌会拼命。这步棋下得,一举三得啊。他还真是能等啊,等了整整十四年,就为了等这个嫁祸给我的计划。”
陆歌平说着,不知不觉双拳紧握。白朝驹从没见过她像这样生气,他战战兢兢,一句话都不敢说。
“这个竺文君,务必把他请到府里。”郡主说道。
白朝驹连连点头:“我已经承诺会借钱给他,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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