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想请你帮我。”
“我现在一无?所有,根本帮不到你。”白?朝驹冷声?道。
“你帮着陆歌平重新成为公主时,不也一无?所有吗?”杨坚说道。
白?朝驹笑了下,说道:“你想让我帮什么??”
“我要的很简单,帮我爬到姚望舒的头上。”杨坚说道。
“你在做梦!”白?朝驹呵呵笑道。
杨坚忽地迈步上前,猛地抓住他头顶上飞扬的乱发,将他的头颅往上提起。白?朝驹感到一阵头痛欲裂,脑袋仿佛要和?脖颈分?了家。
“你现在落在我手里,要杀要剐都是我说了算,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劝你想清楚点。”
说罢,他一甩胳膊,把毫无?还手之力?的白?朝驹摔在地上,再快步走到房门前,对外头喊道:“来人,先给他吃点苦头。”
“将军,是要弹琵琶吗?”门外的人问道。
“先给他洗个澡吧。”杨坚吩咐道。
白?朝驹知道弹琵琶是什么?,那是种拷问犯人的酷刑,是他在顺天府当?典史?时得知的。
弹琵琶当?然不是弹真?正的琵琶,而?是拿刀刃来弹人的琵琶骨。当?犯人脱去衣服,高举双手捆绑的高出,胸前的琵琶骨会自然而?然地凸出来。行刑时胸前白?骨显现,痛苦万分?。通过方才?的对话,白?朝驹猜测,杨坚用此招对付过不少“犯人”。
至于他口中的“洗澡”,白?朝驹不确定那是什么?,但一定不是普通的洗澡,大抵也是某种严刑,略逊于“弹琵琶”罢了。
他被一左一右地架着胳膊,拖到了一间看起真?挺像澡堂的地方。
澡堂里放着只大木桶,里面盛满了水,冒着一点白?烟。白?朝驹拿胳膊肘稍稍碰了下,倒也不烫,是恰到好?处的热水。
行刑的人把他放在木桶边凳子上坐下,拖去他的上衣,嘴里说着:“别害怕,只是洗澡而?已。”
洗澡而?已?白?朝驹环顾四周,想看出这澡堂倒底哪里不对劲。正当?他冥思苦想之时,另一位行刑人从澡堂门口进来了,手里拿着柄刷子。
白?朝驹看清楚了,那是柄铁做的刷子,刷头都是尖锐的铁钉,顶头闪着锐利的白?光。
“别乱动!”行刑人觉察到了他的恐慌,用尽全力?摁着他的脖颈,将他摁死在板凳上。
随后,白?朝驹感到件刺挠的东西抵到自己背上,剐蹭了下。
这一下并不重,白?朝驹感到了些许刺痛。但不一会儿,那股刺痛变得火辣滚烫,仿佛有人把开水浇在了背上,令他整个脊背颤栗绷紧。他克制不住地挣扎起来,数只强有力?的胳膊牢牢摁住了他,将他的整个身体摁回凳上。
这时他才?终于明白?,那热水不是普通的热水,是拌过重盐的卤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