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缠的颤抖呼吸间,万桑桑听见自己的声音,那样冰冷无情:凭什么你说退后就退后,断交就断交,我也要和你断绝联系时,你就说不要呢?
你说让我别这样对你,可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她的音量从平静一点点变高,慢慢变成了几近失控的逼问:江时遇,这都是你自己选的,你现在凭什么说不要?!
我
江时遇的回应只有这一个字,别的字眼再也说不出来。
他没办法反驳万桑桑,他根本反驳不了。
是啊,凭什么什么都顺你的心意呢?
凭什么你能退后,别人就不能决绝结束呢?
示弱没有用,后悔更没有用。
人,总要为做出的选择付出代价。
手上的力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松了下来,江时遇怔愣着,说不出一句话。
,万桑桑心头突地一顿,而后缓缓低眸,看向手心里的小小滑板。
大概,是丢了吧。
她刻意让自己不去在意身后那道骤停的呼吸声,快步抬脚,走进了深深夜色里。
万桑桑向来爱憎分明,清醒决绝,说完那句话后,她没去想江时遇的心情会是怎么样。所以,她同样不知道
那晚,夜色漆黑,空气湿冷,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几乎翻遍了万桑桑家附近的垃圾桶,只为了去寻找那个大概会被万桑桑丢掉的小滑板,却整一夜一无所获。
第二天,因为黄玫突然有了其他的工作,没顾得上继续处理江时遇和万桑桑之间的事情,之后更是忘了个彻底。而班里的同学,在一次有人大着胆子去向江时遇打听他和万桑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却被江时遇狠狠嘲讽一顿后,再也没人敢去讨论猜测他们之间的事情。
而江时遇和万桑桑的这场冷战,一直持续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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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速流逝,转眼间,江时寻脑袋上的伤彻底恢复,在一个风清日朗的早上,出院了。
出院这天正好是一个周日,万桑桑早早就来了医院帮着一起收拾东西。江时遇在看见万桑桑来后,自己寻了个陪许雅敏去办出院手续的理由,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静悄悄的,江时寻换好自己的衣服,看见万桑桑还在收拾后叫停了她。
桑桑,歇一会儿吧,我们不着急。
万桑桑这阵子比起之前,气色变差了不少,常日里带着的笑模样也少了很多,乍一眼看上去,轻减许多。
没事,我先把这些东西打包好。
江时寻见劝不动她,无奈地笑了笑,走过去直接抢了她正在干的活计: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听哥哥的话了。
他侧眸看了看万桑桑的身高,开玩笑道:是因为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
哪有啊。万桑桑觉得有些冤枉,时寻哥你别给我按这么大的罪名好不好?
她道:我帮着勤快一点收拾东西,还被你这样说,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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