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渊一回府就先去浴房洗了个澡,光着上身回了房,二话不说就把叶白榆从榻上抱起来走向床。
“你作甚?”叶白榆看了看天色,“大白天的衣服也不穿在家里招摇逛市,考验谁呢?”
“穿了还要脱,浪费时间。”霍渊将她压在**,呼吸略有急促,“阿榆说的,下次不要墨迹了,万一再有什么急事,我可能会疯。”
吻急促落下,炽热似火,只是有些生疏。炽热与生疏的矛盾感最是撩人,叶白榆勾住他的脖子反客为主,轻咬住他的唇说:“阿姐只教一次……”
番外二
陛下成婚后越发不爱在宫里待着,每日按时按点地进出宫,跟皇城里拿俸禄上职的官员们一样。
这日早上陛下迟迟不来,于圭瞧着要耽搁早朝,便赶去珞珈王府催促。王府里的下人少的可怜,除了几个负责扫撒看门做饭的,里外就只有莺歌张罗。他进府半天没找到人,就自行去了“小院”。
小院就是王府的正院,陛下取的名珞珈王题的字,字写得龙飞凤舞的,十分嚣张,跟“小院”的气质非常不搭。
院子里种了一棵丹桂,正是花开时节,满树的橙红,浓香袭人。
于圭走在院子里,眼角余光瞥见一地的残花,一愣。
昨日今日没风没雨没变冷,好好的,怎会落了这么多?
他诧异了一下没细究,急步走向正屋。刚要开口询问,便听里面传出声音:“霍渊你要造反吗……唔!”
于圭生生止住脚步,没敢再继续走,他看了看天色,琢磨着今日天气太干,陛下大约染了风寒,不能上朝了。
听见于圭离开院子,叶白榆急得不行。她想叫下他,这样就有借口把霍渊从身上推开,但她的嘴被这小子堵得严严实实。
成婚近一年,霍渊从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屁孩活生生变成一头房中饿狼。在这方面,他颇有钻研精神,起初不得要领,横冲直撞地总叫叶白榆不舒服。他便翻遍宫中珍藏的闺中秘术,然后拉着她各种尝试。
叶白榆起初觉得他怪好玩的,也乐意陪着他折腾,后来从两人一起折腾到变成只折腾她一个人的时候,她就开始发愁了。
这小子身强力壮,精力无限,若不克制着,他可以一夜不歇。
当然,霍渊是个体贴人,多数时候不会放纵,只是昨夜动了情。昨日叶白榆没去兵营,夜里在桂树下赏月,多饮了几杯酒,迷迷糊糊睡着了。
霍渊深夜归来,见她靠着桂树小憩,想起了当年在小偏院里的悠闲日子,不由动容。他在她身边坐下,就着阿榆的酒杯喝了几口残酒。
叶白榆知他归来,借着酒劲儿将人拉过来亲吻。霍渊哪里禁得住她撩拨,燥热上头,当即把人抵在树上。
半宿摇曳,一地残花。
叶白榆昨夜被要狠了,打算睡到日上三竿再起,哪知霍渊早上不知抽了哪门子风,又生生把她撩拨醒了。
“……霍小渊,你是不是欠揍!”
叶白榆的唇终于从饿狼口中逃出生天,她喘息着道:“干嘛不让我叫下于圭,你该上朝了。”
霍渊登基以来日日勤勉,从不敢懈怠。但人嘛,总会偶尔被七情六欲操控,他今日就是想跟阿榆腻着,不想上朝。
“我染了风寒,歇一日。”霍渊耍赖说。
倒也不是完全装的,昨夜起了风,他放纵得过了,稍有些鼻塞。
叶白榆更气了:“你染了风寒还来纠缠我?”
“是阿榆先撩拨的。”霍渊抱着她放在身上,身体疯狂起伏,一边不要脸地说,“我想着发发汗大约就好了。”
叶白榆:“……”
这日过后,叶白榆在家里歇了整整三日才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