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涂了胭脂的脸被酒气浸染得更红。
待她唇上的口脂都被赵临漳吃进口中,男人才从她身上起身。
“我抱你进去洗漱!”
不由得沈云容说不,她身子一轻,被赵临漳拦腰抱起,喝了那小杯酒,她也有些晕乎乎。
洗了许久,沈云容出来时身上只着绣着鸳鸯贴颈的肚兜。
“冷!”已经深秋,赵临漳的身子火热,出了净室,裸露的肌肤仍有些寒意。
赵临漳三步并做两步,将人抱躺在大红色,绣着百子千孙的锦被上。
放下重重帷幔,帐子里慢慢升温,大红色锦被衬得女子的肌肤欺霜赛雪,赵临漳吐息似焚了火。
已经缠绵过许多次,沈云容还是拘谨的蜷起脚趾头。
脚踝上一凉,她动了动,发出轻微悦耳的叮当声:“这是什么?”
回应她的是赵临漳俯身吻上她的脚踝。
湿热的舌扫过小腿内侧,沈云容揪着锦被的手指骤然收紧,脚链上的金铃铛疯了似的响,她弓起身子躲避:“痒!”
湿热的吻一路向上,撩起片片火星,沈云容又痒又酥麻,腰肢乱颤,她无力的攀上男人的脖子:“不要了!”
不要再亲下去了,她怕痒!
两只鸳鸯随着她抬臂颤了颤,如在波峰上遨游。
“今夜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不能不要!”赵临漳边说边去啃咬肚兜上的系带。
为了成亲,他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近她的身,这时才惊觉身下的身子丰盈了许多。
“好像长胖了!”赵临漳发出一声喟叹!
“哪里有?”身子酥麻得叫她捧住男人的头,她是有些觉得小衣紧了些,却从没有想过是自己长胖了。
“这样甚好!”白玉如脂的身子叫他爱不释手。
胸口凉意袭来,沈云容大口喘息,如同被抛上岸的鱼。
“夫君,轻点!”
已经沉浸到了欲河里的男人,眼里只有这白花花的身子:“我们终于成亲了,你是我的了!”
这一路走来太不容易,能找到一个与自己身心契合的女子,赵临漳觉得他比皇帝还有富有!
沈云容抱着他的头,这一路走来确是不容易,她吻着他眼尾:“夫君,夫君!”
男人俯下身,没有什么比他们肌肤相贴更能表现爱意,沈云容只觉自己醉了,那些羞人的话说尽,平时不敢做的姿态,被迫随着男人的动作浮浮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