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仪果然已进气少出气多,见二人同时进来,面露一丝浅淡的笑意,想要说话却咳嗽不止,苏贵站在身边止不住地揩泪。
萧玉早已知道萧仪大限将至,又经历两次丧父之痛,眼下已然平静大于悲痛,还能分出精神安慰安慰萧瑛。
黎明时分,丧钟响了。
养心殿门推开,走出新帝萧瑛。
新帝前后左右乌泱泱跪了一片官员奴仆,只有萧玉远远地站着,萧瑛不让他跪。
萧玉知道自己兄长的心思,他既觉得心疼,又觉对不住自己,方才在父皇死前立下要他好好照顾自己的誓言,内心正满是愧疚。
他要使萧瑛相信自己真不想当这个皇帝太难,索性禀报了萧瑛,偷偷回了观星阁。
温行周的确没离开朱雀殿,但也没有睡,静静地坐在窗前看着。
见他冒雨回来,不由得出门相迎,被萧玉推回屋里,又一同坐到床上
,
二是国师之位由周丛书接任。
三年之后,端亲王萧玉娶亲。
端亲王妃据说是现任国师周丛书的亲姐周文。
据说端亲王妃风姿万千步步生莲,只有一点——她生得太高,梳起发髻再盖上盖头,都快比端亲王萧玉还高一些了。
萧玉倒是不在意这个“缺点”。
他有萧仪撑腰,无人敢真正灌他的酒,喝到微醺回了房中,端亲王妃仍端坐在床边,腰肢笔挺。
听见脚步声,又把腰挺得更直了些。
萧玉拿过床边的玉如意,伸到盖头下一挑,红色的绸布下便露出那张熟悉的眉眼。
两人双双对视着,忍不住便笑了。
红色的盖头与红色的外袍通通被丢到地上,红烛摇晃,烛光下温行周的白发散在白玉似的身上,只有胸前由两根细带系着一件通红的肚兜,已经被萧玉要求解了背上的系带,下沿撩起咬在舌齿间,猛烈的晃动间渐渐被涎水打湿了,又从中泄露出无数急切的泣声。
不知过了多久,那件皱巴巴的肚兜终于被一只猛然绷紧的长腿甩下了床榻,一只手又攥住那支伶仃的脚踝,拖回摇晃的榻间。
红烛燃尽,天色慢亮了,房里才叫进水来。
房间里静静悄悄,只有淅沥沥的水声。
萧瑛那里不需要他二人去晨起拜见,萧玉便将自己和温行周运回床上,相拥着再睡一觉。
晨光熹微,萧玉被一丝晨光刺痛了眼睛,他下意识皱了皱眉,还没有翻身,便感觉到怀里的人轻轻一动,一只手虚虚地笼在他眼上,另一只手轻轻拍他的后背。
萧玉迷迷瞪瞪地半梦半醒,下意识用力将怀中人的腰往身上一揽,听见一丝轻呼,才意识到自己昨夜做得太过。
毕竟是……洞房花烛夜。
萧玉把头埋在温行周肩上想再补一会觉,忽又听见温行周傻乎乎地笑了好几声,连胸腔都在震,他有些不满地咬了咬那处皮肉,“不睡觉,笑什么。”
温行周只是亲他,被萧玉又摁着回亲了一阵,才慢吞吞道,“只是没想到我也有一天能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