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亦真轻笑,掌心触及她的耳垂,烫的惊人,便没再逗她。
纱帐外花团绿植静静摆放,灯火摇曳,安静无声。
宫殿外的国都湖岸,却经历一场凶悍搏斗,不少特制渔网撕裂,船翻人落,火把光亮映衬不进黑沉池面,仿若深渊。
江云并不擅长水,当初就是靠着尹星才在天川活下来,因而在岸上看得不算真切。
大船不便追逐,小船又太容易被掀翻,上官胜从水中上船,满面阴沉冷厉。
“现在怎么办?”上官胜与岸上江云汇合问询。
“等,这里是一片废弃的造船坊,没有其它水路,除非它能一直不出水,否则总会露出端倪。”江云手中握着佩剑看向水面血色未散,难得没有玩笑模样。
因为这条鼍竟然可以完全藏匿身形动静,江云自诩武功高强现在也是没有别的办法。
黑夜里,火把光亮跃动,
,江云耸肩,无所谓应:“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咯,不过我听我的义妹说鼍有一个很奇特的现象,那可就它的卵是倚靠温度而分性别,天热多是雄性,天冷多是雌性,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闻声,上官胜眼露古怪,疑惑道:“你的义妹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
“谁知道呢,她那人看起来呆呆傻傻,但是人很热心,并不会撒谎。”说话间,江云眺望远处天际霞光,不太适应光亮。
“那她跟你还真是天壤之别。”上官胜打趣道。
语落,忽地水面有巡逻兵卫落水,江云上官胜两人顿时神情一变,警惕动作。
天际黎明曙光乍泄,宫殿内里投落丝丝缕缕的光明,尹星醒来时,便看见红亮的霞光透过纱帐,有些感慨。
难得一觉睡的这么早自然醒呢。
玄亦真抬起纤纤玉手搭在尹星身侧,略带懒散的唤:“醒了?”
尹星偏头看着闭眸的玄亦真,只觉她的纤长眼睫都很是好看,小声应:“亦真,你还不起吗?”
“嗯,不急。”玄亦真侧耳听着尹星的心跳,只觉静谧安宁。
见此,尹星没有出声打扰,小心翼翼的揽着难得贪睡的玄亦真,心间微软。
可是当衣领微松,有些清凉时,尹星面热的发现玄亦真一点也不困,她兴致好着呢!
无声处,纱帐似浪翻涌,尹星看着如雪枝招展般的玄亦真,此刻眉目含情,像是凝着一汪春水,荡着浅浅涟漪,足以使人溺毙其间。
乌发雪肤,明眸薄唇,哪怕纱帐里并不算特别明亮,依旧难掩她的光华照人,像天上的明月,独照着尹星一人。
“就一次,你快一点吧。”
“好。”
尹星红着脸应声,转念暗想不对啊,怎么感觉好像急色的是自己?!
待尹星抬手握着玄亦真的裙带,视野随即陷入朦胧纱雾,鼻尖嗅到馥郁清香,有些忘乎所以。
清晨的风,还没有夏日的燥热,稍微凉快些许。
风吹,宫殿内的鲜花绿植,浮动招展,更像是一座精美绝伦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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