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宗!”
屋内传来一声厉喝。
林宗刚把人处理完,转头就推门进去,殿下今儿怎么了?
好奇怪,就这么一会的功夫,都招呼他多少趟了……
“去杀了江月窈!”
林宗一怔,犹豫时上头的主子又改变主意:“算了,将她带过来,孤亲自了结她。”
林宗领命出去,他心里默默为江月窈点了盏灯。
他家殿下说一不二,说出去的话从来没有失言过。
这么一位花容月貌,我见犹怜的小姐,可惜了。
江月窈睡得正香时被林宗拎到了正殿。
地毯柔软,她摔得迷迷糊糊,因白日在马车太累了没有醒。
她闭着眼,雪白柔夷堪堪摸索到他的长靴。她捏了捏,好。硬,遂一路向上至膝盖,大腿。
萧承宴黑眸深不见底,冷眼看着她的小动作,另一手毫不犹豫的梏在她的脖颈上。
触手生温,脆弱易折,软得不成样子,甚至透明的血管在他掌心一跳一跳的。
很美,也很易碎。
萧承宴轻轻把玩着,漫不经心的想,只要他轻轻动一动手指,她就会立刻死在他的手中。
这么漂亮的皮囊,可惜投错了胎。
“什么东西,好软……”她唇边嘟囔着,纤细的手指欠欠的捏了一把。
萧承宴闷哼一声,眼底眸色比夜色更为幽深。
好大的胆子。
敢说他软?
江月窈身体前倾,毫不受力的贴着他,冷不防下颌被人捏起,难耐的疼痛让她控制不住喊出了声,细细软软的颤音只是轻微哼着,便让他身体一瞬充了血。欲。
萧承宴紧紧皱眉,屏住呼吸,试图让自己控制那份不属于他的躁动。
江月窈终于睁开了眼睛,盛满烛火的盈盈水眸,美得惊人。
几乎是一瞬,萧承宴改变了主意。他不想承认,可看见她的脸,她的唇,他就想咬,想亲,想狠狠的蹂。躏,看那花瓣被他催折的破碎不堪。
还没等江月窈看清,细细密密地吻便落在她唇瓣上,猛烈地动作让她呼吸紊乱,彻底醒过来。
这个味道,这个吻法,是萧承宴!
她只被他吻过,占。有过。
苏业待她如珍宝,不舍得碰她,两人最亲密的动作不过是他揉了揉她的发顶,牵过她的手。
意识到这点,江月窈心里突然好难过,难过的让她喘不过气,呼吸也紊乱不堪。
她的反常自然落在萧承宴眼里。
他松开她的唇,不带感情的眸光扫过她娇艳欲滴的唇瓣,探究问:“怎么,你不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