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条路上辈子没有走过,她没有把握,更不曾想过萧承宴竟会对她拔剑相向,怪不得上辈子顾蓁蓁从马车上下来时浑身是血。
她有点后悔,自己太过于冲动了。
可此刻人已经在马车了,她没有别的路可走。
萧承宴看着脚下颤颤巍巍的女郎,漆眸蓦地闪过一丝戏谑。
原来这就是江家要送过来的那个女人。
好啊,他就看她能为江家,能为江星盈做到哪般。
萧承宴正襟危坐,绣金龙纹的黑色长靴起她的下颌,迫使她仰首看着自己:“做孤的奴婢可不简单,你这样的官家小姐,可懂如何伺候人?”
江月窈水眸颤了颤:“臣女懂的,不懂的臣女也可以学。殿下,其实不瞒您说,我父亲也没有别的路可走了,他本打算挑个貌美的女子过来最后一搏,可臣女听说了便自告奋勇,只因……只因臣女很久很久以前就爱慕殿下了。臣女喜欢您,为您做什么都愿意!”
萧承宴心中冷笑,此女谎话连篇,张口就来。
真以为他跟她一样,除了美貌,不长脑子么?”
“好啊。”
萧承宴放下脚,修长的指节攥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哑声道:“路途劳累,孤身心疲惫,那你便帮孤松泛松泛。”
江月窈小脸唰的红了一片,像个窘迫的蟹子。
她明白此“松泛”非彼“松泛”……
萧承宴在那方面的兴趣异于常人,他常常上一秒还温柔的同她说东宫的事务,下一秒便扯过她的裙摆抱着她摔到床上,不眠不休。
持久,且疼痛,是江月窈对他的评价。
她也不是黄花闺女了,眼前这个人曾是她的夫君,她没什么可害羞的。不过这一世的自己还尚在闺中,她必须要装一下。
然,江月窈做了许久的心里建设,也下不去手。
他那么疯,前世她不招惹他,他都折磨得她不要不要的,这若是她主动……
她垂首不敢直视时,却觉萧承宴捏着她的掌心缓缓贴向织金龙纹下的腰腹。
萧承宴是标准的宽肩窄腰,又因常年习武,腹部肌肉紧致偾张,块垒分明,触碰起来坚。硬又有弹性。
隔着上好的丝绸,她触到一团灼灼跳动之势,如困。兽挣锁,很快腰挣脱牢笼。
江月窈心跳如鼓,指节发颤,她清楚的感受到了有什么东西正在渐渐苏醒,昂扬。
想到前世那头作恶的野。兽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便让她本能的害怕,控制不住发抖。
“现在明白了吗?”
江月窈不敢延误,“臣女明白。”
萧承宴阖眼,食指漫不经心的敲着案几。
清流门第家的女子,最要脸皮,他如此羞辱,倒要看看此女能忍到几时。
江月窈跪坐着,屈指成兰,隔着衣料轻轻捋了下。
萧承宴呼吸一紧,克制的仰起头隐隐抽气,蟒纹在指下绷得不成样子。
她仿佛熟知他所有隐晦的地方。
那些他曾摸索许久才熟知的敏感。她竟都一一清楚,甚至故意在那些地方加重力道!
萧承宴几乎是一瞬起了疑心。
可雪白如玉的柔夷如丝绸将他包裹,越裹越紧,身体有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让他无暇思考这其中的异样。
萧承宴忽然扣住她手腕,眼底似有暗潮翻涌。
“殿下…”她声若游丝,手腕酸软了好久也不见他有表示,只得委屈的瞧着他,却在下一秒被他含住了唇。
他的吻毫无章法,在她软绵的唇吮吸,过不了一会儿舌头便攻占城池,撬开她的贝齿,软舌吮吸的她吃痛出声,想要推开他,可他的胸膛稳如山峦,她撼动不了毫分。
“别停。”他给出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