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兄长。
“咕啾咕啾”暧昧的水声在卧室内回响,楚辞生被口交刺激得眼尾发红,敏感的腰身紧绷时忍不住可怜颤抖。
“放开我……”
小雄虫嗓音里带着哽咽,摇着头,发出混乱可怜的命令。
他的身体太过于敏感多情了,只需要稍微触碰,巨大的快感就能刺激得小雄虫承受不住。
方才还姿态温驯的阿兰此时却没听从楚辞生的命令,银发雌虫俯下身,将炙热的性器含得更深,圆润硕大的龟头捅开软肉挤进喉腔,似乎要将狭窄湿热的喉咙撑成了个圆洞。
“呃啊啊……”
太深了。
楚辞生眼尾湿润,失神的喘息。本汶甴95??6酒柶澪捌徰里
无法正常呼吸的感觉有些难受,但高阶雌虫甚至能不靠任何科技辅助设备,都能够单凭肉身在太空里战斗。
于是阿兰能冷静的察觉,自己的喉咙是如何一点点被撑到极限,他收紧了喉咙,爽得楚辞生又闷哼了一声。
银发雌虫从一开始的的温驯姿态就没有分毫动容,他甚至呼吸都没有紊乱一下。
楚辞生高高仰起头,眼里闪过被情欲逼生的水色,淡色的唇瓣倾吐出喘息:“呃……啊——”
他轻而易举被口交到了高潮。
等稍微平息情欲后,楚辞生看着呼吸都未曾紊乱一分的银发雌虫,雄虫漂亮的乌眸残留着水意,表情却冷了下来。
小雄虫面无表情抬手抽了阿兰一巴掌。
“都叫你停下了。”
楚辞生平静的说。
在雄主肆意打骂雌虫已成常态化的帝国,楚辞生从来没有对哪只雌虫动过手,哪怕在被西蒙囚禁后也不曾例外。
这是他唯一一次动手。
阿兰似乎自知有错,沉默跪在床边等待责罚。
因为才被攥过发丝,银色长发凌乱垂下,遮挡住了半张漂亮的面庞,看不清他的表情。
“雄主,我错了……”阿兰嗓音干涩,话没说完却被楚辞生打断了。
小雄虫赤脚踩在猩红的绒毯上,他走到阿兰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楚辞生眼神厌倦,唇角讥意更甚,“我还不是你的雄主。”
——你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物件罢了。
既然选择被这样“送”来,就应该有被拒绝的准备吧?
阿兰温顺跪在原地,他生得极其好看,原本淡色的唇瓣被性器磨得如蔷薇花般娇艳,唇角还沾着缕白浊。
这般我见犹怜的可怜模样,但凡是有点色心的雄虫,应当都不吝惜将银发雌虫拉上床宠爱一番。
至于责罚,尽兴了以后再惩罚也不迟。
可见阿兰这副样子,却让楚辞生眼底发烫,恨意愈胜。
“滚回去吧。”
楚辞生平静的下了最后通牒。
阿兰身体一僵。
隔了许久,银发雌虫动了动唇,冰蓝色的眸子里写满了哀求,“如果没有取悦您被赶回去,太子殿下会责罚我的。”
“……”
楚辞生深呼吸了几口气,一直压抑的怒火忍不住升腾,他弯下腰粗暴地攥起阿兰的发丝,逼迫他仰起头与自己对视。
“你还真演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