涎水顺着合不拢的唇角缓缓滑落,然后被霍玆慢条斯理擦拭干净 。
哪怕是失了忆的小雄虫也知道,爹地是在勾引自己。
自己可是一只崽崽欸!
太过分了吧!
可是……
小雄面泛桃花,他在馥郁的古茶与木质香的包围中抖了抖,将身子缩得更紧,像只倔强的猫猫。
可尽管失忆的小雄虫超级抗拒,可他依旧抵挡不了源自基因本能的诱惑。
好吧……他其实也没有那么抗拒?
楚辞生选择了自暴自弃。
呜——
见鬼,他怎么会这么熟练了……
“嘶,轻点。”
简陋的落脚房间中,气氛昏暗又暧昧,低沉的喘息与压抑着愉悦的闷哼声分外明晰。
帝王被撞得险些跪不稳,如锦缎般的金发丝丝垂下,遮住了那双向来以温柔掩饰傲慢的碧绿眸子。
楚辞生扶着他弯出优美弧度的紧窄腰肢,在抽插中发出一声闷哼,小雄虫还委委屈屈抱怨。
“你又骗我……”
“我才没有很爽……呜!”
霍玆舔了舔唇,被空气里的甜腻气息刺激得眼底猩红,他勾了勾唇,压低了嗓音笑起来,尾音中还带着轻喘:“真不爽?那插在我穴里的鸡巴还那么硬。”
“肚子都差点都被你肏得凸起来了。”
无论是什么时候的小雄虫,在床上总是很容易害羞。
虽然身体上是真的有爽到。
可是他还是不愿意承认,毕竟和自己爹地上床,实在是太、太羞耻了。
帝王蜿蜒的金发低垂披散在身后,原本虚伪傲慢的眉眼硬生生被干得添了份媚态与春意。
他是以跪趴姿势挨操的。
柔韧腰肢往下压,浑圆饱满的臀肉高高挺起,明明是个极其淫荡的姿态,可是他看上去却依旧从容不迫。
听见楚辞生嘴硬不承认,他碧绿的眸底浮开笑意,微哑的嗓音带着股柔媚之色。
“只有坏孩子才会撒谎。”
叛逆的崽子一边继续用性器操服“爹地”鲜嫩的雌穴,一边不以为意地撇撇嘴。
噫,反正霍玆又不是自己,怎么知道自己爽不爽。
——可是小雄虫忘了,失忆后的菜鸡幼崽,是不可能玩过用心险恶的成年虫族的。
楚辞生的眼眶骤然湿红。
原本温暖紧窄的肉洞突然紧绷,如同一张灵活的小嘴死咬住性器不放,与之前完全不同的触感从身下传来,疼痛中却隐含着别样的爽意,难以言表的刺激似电流般极速蹿过尾椎,蔓延至大脑皮层,在四肢百骸中都带起阵阵颤意。
“呜——别、别夹那么紧!”
霍玆突然恶意地含紧了插在雌穴内的性器,让正握着他腰肢的小雄虫手都忍不住一抖,险些握不稳。
楚辞生睫毛尖儿都因为承受不住而浸出了滴泪珠。
“爹地……爹地……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呜……下面好疼的……”
其实霍玆是有分寸的,而且对于入侵方的雄虫,在情事上疼能有多疼?
不过他现在太敏感了,意识又处于崽崽期,于是实在娇气得很,稍微吃点苦就能让小雄虫委屈得掉眼泪。
霍玆对虫子的眼泪不敢兴趣,要是真随便任谁在帝王面前哭一哭就能让他心软的话,那么霍玆手上也不会沾那么多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