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洲忽然挨近她,在她耳边,“好听吗?不过那个女的叫得还没你磨人——”
阮颜当即捂住他嘴巴,脸烫极了,她咬牙切齿,“你再敢说,我揍你!”
他笑纹加深。
阮颜只能落荒而逃。
回到会场,她刚好碰到南宸出来找她,“你去哪了?”
“呃,我出去转转。”
南宸无奈,伸手要抚摸她脑袋,傅廷洲疾步上前,将她搂怀里,“你妹妹成年了,这么亲密不合适。”
南宸蓦地发笑。
“都三十好几的男人了,怎还如此幼稚。”
傅廷洲也笑,“男人至死是少年,老当益壮,有问题?”
“小颜,改天我给你介绍更年轻的男人。”
阮颜还没开口,腰间被他掐了把,她嘶了声,回头对上傅廷洲满目柔情的笑,“鲜肉中看不中用,还是老腊肉好。”
瞧他没个正经的,她胳膊肘撞向他,从他怀里脱离,“哥,我想先回去了,麻烦你跟陈董他们说一声。”
南宸也当她是不习惯这种场合,点了头,“好。”他看着傅廷洲,“把我妹妹安全送到家。”
傅廷洲嗯了声。
阮颜看着他们,若有所思。
返回途中,她望着窗外思索了良久,没忍住问,“你跟我哥的关系,看着也不算太差。”
“算不上差,但也算不上太好。”
阮颜蓦然想起当初他对南蕖说的话,“你欠他什么人情吗?”
傅廷洲没回答。
但她隐隐猜到了,“是因为他的腿疾吗?”
“他的腿确实是因为我才伤残的,准确来说他是因为帮我,才被我父亲的手下误伤。”
谈及此事,傅廷洲神情无波无澜,眼底却像化不开的冰渊,又深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