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哼,推开他,径直进屋。
傅廷洲哭笑不得。
…
南老七十六大寿可谓是相当隆重,整个京圈的权贵几乎都出席了,排面更是浩大。
阮颜没跟傅廷洲出席,也没跟南宸一同出席,而是与钟教授一起过来的,毕竟“钟教授学生”这个身份确实能避免很多非议,更能堵住某些人的嘴。
“阮小姐,一年未见啊。”
江书铭持着酒杯朝她走来。
阮颜愣了下,“江律师?”
“哟,多亏阮小姐还记得我呢,荣幸至极。”江书铭朝她举起酒杯。
阮颜与他碰酒,他凑到身侧,压低声,“你可真牛啊,当初把老傅跟南蕖的订婚宴搅得天翻地覆的,现在还敢来。”
“为什么不敢来,南家还能吃了我?”
江书铭啧道,“南家不能,南蕖能,别看这女人柔柔弱弱的,其实不简单。”
阮颜也诧异,江书铭跟黎俊曾经都是傅廷洲的好友,除了江书铭,黎俊跟傅廷洲算是反目。
与黎俊不同的是,江书铭能看出南蕖的不简单。
她笑着问,“怎么个不简单?”
“这还用问吗,当年你不是深有体会?哪个柔柔弱弱的女人能雇人害人的,也就黎俊那傻的不信。”
他耸耸肩,表示无奈。
“书铭,你怎么跟这种女人混在一起,也不怕掉了你的身份。”
说曹操,曹操真到了。
黎俊持着酒杯走来,目光瞥向阮颜,仍跟一年前那样,看不起她。
江书铭虽为律师,但好歹也是高干子弟,母亲是法院部长,父亲是厅议事长,苗根正红。
阮颜笑了,“黎少说的是哪种女人?”
“明知故问。”黎俊颇为不屑,“像你这种身份的女人,要不是傅廷洲,你能混入这个圈子?”
江书铭说,“黎俊,今天是南老寿宴,你可别挑事啊。”
黎俊晃着手中酒杯,不以为然,“我只是奉劝某些人两句,不要不自量力罢了。”
一旁的人纷纷侧目,交头接耳议论,加上前段时间她频频上热搜,跟白家长子以及曲市长都打通了关系,还能让凌副局的千金吃瘪,蹲了十天局子,可想而知这女人的手段有多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