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知多久,这段禁忌的欢愉才彻底结束,她双腿发酸,站都站不稳,只能依靠在他身上。
他收着,腿都酸。
野起来的时候,疯狂到她能走不动路。
傅廷洲将她抱到浴室,“今天跟钟教授吃饭,感觉如何?”
“还好。”
“喝酒了?”
他不是没闻到她身上的白酒味道。
但是很淡,不浓。
“就喝了不到一杯。”阮颜脸上的潮红并未褪去,趴在浴缸旁,显得娇艳,也明媚俏丽。
想到傅廷洲背部有伤沾不得水,她推他,“别弄湿自己了,你先出去吧。”
他脱了衬衫,“结痂了,可以洗。”
“让我看看。”阮颜拽过他手,示意他背过去,他照做。
她视线落在他背上,除了那道新的伤,还有一些密密麻麻的陈年旧伤…
阮颜一时出了神。
傅廷洲回头,“说了结痂,还不信?”
她扭头,移开视线,“那痂要是沾了水,突然就脱落了呢。”
“这么担心我?”
她没说话。
傅廷洲半跪在浴缸旁,“那成,你帮我洗。”
阮颜用湿毛巾替他擦拭身子,说实话,这样的相处有些微妙。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她跟傅廷洲做过一切亲密的事情,但却从未像现在这样,离得这般近。
就好像,他们是相处了十多年的夫妻。
这气氛,让她有些不适应了,她咳了声,找话题,“你背上的这些伤,怎么弄的。”
他笑了声,“小时候太皮,打架弄的。”
她皱眉,“你骗小孩呢?”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打架弄的,打架受伤的只有背部?谁信啊?
傅廷洲手臂搭在浴缸沿,偏头看她,“这么想知道我的事情?”
她动作一顿,对上他目光,“爱说不说。”
他只是笑了笑,没再有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