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颜借此脱离,跑了没几步,被他拦腰抱住,扛到肩上。
她双脚离地挣扎,“傅廷洲——”
傅廷洲将她扛到地下停车场,到车前才放她,意识到她会逃,她下一步的举动都被他探查,一把将她抵在车门,“我在**是什么样的,讲给我听听?”
她别过脸,眼都是虚的,“就那样。”
“哪样?”他抬起她下颌,在她咫尺之遥,“把你弄舒服了,弄哭了?”
阮颜咋舌。
这男人的骚话简直是通上高速,比以往都要羞耻。
“你要脸吗?”
他镇静自若,不疾不徐,“你都险些当众讲出来了,我还要面子吗?”
阮颜看到林一走来,矮身从他腋下钻出去,喊林一解锁车门。
门开后,她二话不要说坐上副驾驶。
傅廷洲也没阻止。
回到别墅,她下车直奔屋内,傅廷洲在楼下跟林一抽完烟,才进屋。
阮颜为此也松懈,听到敲门声,心脏差点漏了半拍,这男人该不会还找她算账吧?
她走到门后,因为反锁了,且客房的备用钥匙只在她手里,“谁啊?”
“阮小姐。”
听到刘姨的声音,她才开了门。
刘姨还没说话,傅廷洲已然走到她身后,几乎快让一步挤进门。
她猝不及防,在门关上那一刻,男人将她抱起跨在腰间,掌心扣住她后脑勺,顷刻吻上她唇。他的吻用力席卷她身体,密密麻麻,像蚂蚁咬,炽热又难耐。
阮颜一只脚垫起,站不稳,只能借住他的力道支撑,他眼底燃着欲的火,像是头失控的野兽,将她吞噬。
等她再次睁眼,便是在他宽阔结实的怀里,她想象不到他下午是有多疯,有多野,以至于她现在连翻身都力气都没有,身上都是他咬出的痕迹。
傅廷洲臂力收紧,下巴抵在她发顶,“现在知道我在**是什么样子了?”
她嗓子干涩,“你无聊。”
他闷笑,“你都敢说,我还不能配合你吗。”
阮颜挣扎起身,大概起得太快,腰身刺痛,她咬唇闷哼,只能趴下去。
傅廷洲手指覆在她腰上揉按,她腰纤细,还很软,像是没有骨头。
尤其缠着他的时候,最销魂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