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应,“嗯?”
掌心抚过她肿胀的脸颊。
那冰凉的触感,让她没忍住蹭了蹭,此时她乖巧得像只脏兮兮的可怜的猫。
他眉眼于此刻温柔得能融化万千冰川,“不舒服吗?”
她皱了皱眉,“我身上是臭的。”
他笑,“你才知道,臭烘烘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掉进茅房了。”
“那你还抱…”
“别动。”傅廷洲担心她被颠出去,搂紧,“很快就到家了。”
她没再动,只昏昏欲睡。
回到傅公馆,傅廷洲将她抱进别墅,吩咐刘姨煮一份醒酒汤,刘姨点头,“好。”
他将阮颜抱到浴室,放到浴缸里,随后脱掉她身上的脏衣服。
很快,她一丝不挂的展现在他面前。
面对她,他从开不会克制自己的欲望,但此时他没有任何念头。
浴缸很快放满了温水,傅廷洲用手托住她脑袋,以往她滑下去,另一只手替她清洗。
直到洗干净,他将她捞出浴缸,扯下浴袍裹住她身子抱了出去。
刘姨将醒酒汤端进屋,傅廷洲接手,“您下去休息吧。”
刘姨点头。
傅廷洲将她扶起,“乖,把醒酒汤喝了。”
阮颜唔了声,扭过头,“我不想喝。”
“不喝我就用嘴喂你。”
这话她是听清了,激灵地睁了眼,凑到汤碗前缓缓喝下。她没什么胃口,只喝了几口便作罢,傅廷洲将汤碗搁在桌面,“酒量还是一如既往的差,以后不准再应酬。”
倘若他今晚晚了一步,不敢相信,他会疯狂到什么地步。
他从来就没有处女情节,因为他的童年本身就不完美,所以没资格要求她必须完美,他守贞只是一厢情愿,哪怕当初她有过情史,不是第一次,他也不在乎。
庆幸的是她情史空白,而他也钻了空子。
可若是那两个砸碎毁了她,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
而今晚,他确实有想杀了他们的念头。
次日清晨,阮颜醒来后,头倒是没那么疼,她迟钝地回想到昨晚的画面,猛地坐起身,身上只有单一件浴袍。
对了,昨晚那两个男人!
傅廷洲端着早餐推门走进来,看着她,“醒了。”
她顿住,这才意识到是在他卧室。
他将早餐搁在桌面,坐到床沿,凝视她呆滞的表情,“需要我喂你?”
“不…不用了。”
她坐到床边,浴袍失去着力,突然松垮坠落,一瞬间对他坦诚相见。
傅廷洲也是怔了下,没避开,反倒还多看了几眼,她当即扯上浴袍裹住,窘迫地推开他脸颊,“你往哪里看!”
他轻笑,“昨晚给你洗澡的时候,该看的地方都看了。”
隐约有了些印象,她从头到脚都是熟虾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