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不是说还病着吗?今日就能出来走动了?
“平身。”
齐祀不欲浪费时间,也不打算寒暄,拉着乔初瑜就往外走去。
王同一行人跟上,等着侧妃上了马车,殿下上了马,他躬身行礼:“草民恭送殿下!”
*
五日后,上京城外。
太子平时疫,解水患,定江南,甚至还查到了私盐,太子回京的消息一传回来时,庆云帝就龙心大悦,带着百官来迎太子。
东宫侧门,马车缓缓停下。
一早得了消息的凌婉书迎上来,刚要走进,就见一位男子从马车里面下来了。
是太子。
凌婉书一惊,殿下不是应该在城门外吗?
怎么在这?
该惊讶的惊讶,凌婉书礼数周全:“臣妾参见殿下。”
“太子妃不必多礼。”
齐祀头也没回,望着马车里面。
乔初瑜慢慢走出来,脸上没有半点血色,白的如纸一般。
齐祀将乔初瑜打横抱起,大步往东宫里面走去。
乔初瑜回来的喜悦瞬间被冲淡,凌婉书被那脸色也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
珊瑚从后面一个马车下来,答:“太子妃,娘娘晕的厉害,路上一直在吐,还用不下膳食。”
凌婉书一边往里面走,一边紧张的问:“可瞧过太医了?”
珊瑚点头:“看过了,曹太医诊了几次,都说娘娘是眩疾,只能忍着
,没法子。”
凌婉书稍稍放心,既是眩疾,只要不坐马车,在屋中好好的养上几日,也就好了。
东侧院中。
乔初瑜半靠在床上,忍着胃里的恶心,对齐祀道:“殿下快去吧,陛下和百官都在等着殿下。”
齐祀眉心紧锁:“孤会早些回来的。”
乔初瑜微微点头,她虚弱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齐祀出了屋子,凌婉书坐在床边,乔初瑜勉强对她露出一个笑,刚想说什么,脸色一变。
珊瑚眼疾手快的递上痰盂。
乔初瑜又吐了起来。
等吐干净了,在拿水漱了口,净了面,已是一刻钟之后。
还没歇上一会,一句话也未说,又吐了起来。
凌婉书脸色凝重起来,她祖母生前也得眩疾,坐马车不能超过一炷香,但乔初瑜这这看着比她祖母严重多了。
这样吐着,又用不下膳食,身子早晚撑不住。
凌婉书出了屋子,吩咐茯苓去请魏太医。
曹太医毕竟只是太医院二把手,只有看过了魏太医才能放心。
内室,乔初瑜连续吐了两次,感觉舒服许多,可说话依旧有气无力的。
凌婉书见此就让她开口,有什么事之后再说也不迟。
一刻钟后,魏太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