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的兰儿,什么时候学那么坏了?”他靠在我的肩膀,冰冷的唇轻吻了一下我热热的颊,继续道:“你不想我明日出丑吧?”
这一夜,他看到了很晚,而次日一早,他便离了寝宫。建德二年的九月,他定了三教的次序,以儒为先、道为次、释为后。儒教是汉家正统教义,他定下儒教想是决定再一次进行大规模汉化。
夜晚,我捂着嘴,傻傻地低喃,该不是因为有个汉人妻子,就汉化吧?
“什么事,这么开心?”
“没事。”
“没事,那昨晚,今天的一起补上了。”
未等我反应过来话中之意,他的身已压了上来。
“等等。”我在很不恰当的时候挤出了两个很不恰当的字。
已落在我颈边的吻没有停下,温热的气息依旧轻吐在我的耳畔,贴着细肤,他低声道:“怎么等?我都等了很久了。”
“不,不是啊,等……”
“不行,不能等了,我都等了那么久。”
耳垂边,一个轻咬湿含,我本能地咬了咬唇,忍着口中的嘤咛。
“不要。”
“兰儿,今晚,你想也好,不想也好,我都要定了!”
我推着他的身,而他却将着我的臂扣在肩膀,冰冷的唇混着一丝热气游离在我的颊边,颚下。
“宇文。”
“兰儿。”
“今天真的不……”未完的话消融在他的吻中,因着唇微张,那来不及躲闪的舌一下便被触碰而上。略冷的舌尖缠绕着我的柔软,喉间微微发着低吟,羽睫在颤抖中轻阖而上,起伏的身上,感着他灼热的体温。
“唔。”
忽而,我感着他从我臂间撤下的手放在了我的腰间,不,今晚绝对不行。
“唔。”
我跳逃开他的吻,侧脸微喘。
“兰儿。”
“不行,宇文,我来那个了。”
“什么?”他放在我腰间的手蓦地停了下来,身子亦微微离了我的身,沁着薄汗的俊美脸庞一脸窘意,浅褐双眸中满是郁闷之色。“我身上不方便。”
“怎么会是今晚?”
“那昨晚你……”
“呃,我完了。”腾的一声,他靠在我的身旁,仰天闭目睡去。
“啊,你怎么了?”我起着身,摇着他胸前的衣襟,焦急地问着。
“你,谋杀亲夫。”
“谋杀亲夫?我怎么啦?”我慌乱地查着榻上的,身上,然而却没有任何匕首或是其他武器,我又何来的谋杀亲夫?
“你,你过来。”
我凑身而去,他便在我的耳旁低吟了一句,只是刹那转瞬间,绯烫炽热便从着脖颈直窜上两颊。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