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狄人能这般轻易挣脱?
等他派人去现场找,已经没了这些绳索的踪迹。
陆渊心中隐隐浮现出一个猜测。
这些难道是萧玄佑做的?
可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只是为了让自己重伤昏迷?
但如今没有证据,他也不能和姜栀明说。
和姜栀随意聊了几句,便见她神色困倦,整个人软软倒了下去。
陆渊将她接住,拦腰抱起放在床榻上,替她盖好被子。
随后掐断了房中燃着的安神香。
姜栀如今的状态很差,只能先暂时用这种法子让她休息。
姜栀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她回到了上辈子刚刚得知自己有了身孕的那天。
她月事推迟,还时不时地干呕,心中便有了狐疑,偷偷去找栖凤楼和她最亲近的绛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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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雪替她把脉,脸上顿时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你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简单一句话就让她脸色煞白,如坠冰窖。
“咱们楼里的姑娘每月都会服用鸨母派发的避孕药丸,你竟然没吃?”
姜栀脸上露出茫然。
她吃的,她怎么敢不吃。
尤其是如今被萧玄佑圈禁在此处。
每次结束之后,他都会紧紧搂着她,用还未散尽的低哑声音在她耳旁低喃,“蝉衣,孤这么努力,你的腹中怎么一点反应都没?”
姜栀面容冷淡地推开他,“殿下是想让我生个孽种出来?”
下巴很快被他捏住,“孤不喜欢你说这种话,我们的孩子,定然是这世间最尊贵的。”
姜栀这才反应过来。
是萧玄佑偷偷换掉了她的药。
他想要让她生下孩子,这样她有了牵绊,便再也无法逃离他的身边。
于是她拜托绛雪替她去寻一副打胎药。
绛雪十分担忧,“你这样自作主张,若是被那位爷知晓,怕是无法善了。”
她不知道萧玄佑具体的身份,但仅从他通体的气度和身上衣物穿戴,便知道他身份高贵,并非常人。
她还偷偷调笑着问过姜栀,床事上吃不吃得消。
姜栀瞪大了眼睛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