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祁气息未乱,皱眉问他,“什么药?”
“避子药”萧玄佑的声音冷得象是淬了冰。
他们从昨日凌晨摘了霜衡草回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一夜。
若没有吃药,姜栀极有可能会怀上身孕。
这是萧玄佑最介意的事,只要一想到她躺在榻上,身下积满了鲜血的那个画面,就让萧玄佑神智溃散,连剑都握不稳。
这件事几乎成了他的心魔。
谢祁冷哼一声,“没有,她为何要吃这种药?”
别说他早就知道栀栀的身子不会有孕,就算真的怀上了那又如何?
他又不是不愿娶她?
然而就是这么一句话,斩断了萧玄佑最后一丝理智。
他死死盯着谢祁,眼底只剩滔天的怒火与失控的偏执。
“谢祁,你该死!”
他一剑直刺谢祁心口,手臂绷得青筋暴起,势要将他斩杀于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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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祁不防之下连连躲开,手臂上还是被割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他顿时也来了脾气,“萧玄佑,别以为我会一直让着你!”
萧玄佑嗤笑,“孤什么时候要你让了?拿出你的真本事,别让孤看不起你。”
“好,这可是你说的!”
顿时剑光凌厉交织,每一次攻击都带着雷霆之势。
这一次,两人再无半点兄弟情分。
姜栀没料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
萧玄佑为何会这般疯魔?
就算他在意谢祁的名声,可也不至于生气到要拼命的地步。
更何况他们这样打下去必定都要负伤,对谁都没有好处。
“住手,别打了。”
“你们这样不就正好中了萧允珩的计谋么?”
萧允珩筹谋这么久,若是今日在此处看到两人打成这样,怕是半夜都会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