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我也是,我和六娘也可以的。”李丽质连忙说道:“但是我们和这位先生不衝突,一个先生忙不过来,我们可以帮帮忙。”
听到李丽质这样说,萧然也挺高兴的。
“如此甚好。”李丽质的可是大才女,教书绰绰有余。
“先生,五娘,里面请”
张二丫招待王绩,带著人去了客厅。
萧然这才打开书信,看到王绩的名字萧然一惊。
“小郎君怎么了?”李丽质发现异常。
“五娘,这位先生,你认识吗?”
李丽质摇摇头,“不认识啊!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我以为五娘认识,这位先生,之前应该是长安城的。”
王绩一生多次为官又多次辞官,核心原因是他无法適应官场的规矩与束缚,更嚮往无拘无束的生活。
隋末时,他初任秘书省正字,因“不乐在朝”,主动请求外放为六合县丞,却因嗜酒疏於公务,被弹劾后索性託病辞官,归隱乡里。
唐朝建立后,他曾应召为“待詔门下省”,但仅因“有美酒供饮”才暂时留任,后见官场依旧繁琐,便再次弃官而去。
他的辞官並非因能力不足或被排挤,而是主动逃离——官场的等级森严、礼仪束缚、功利算计,与他追求的“酣酒纵歌、躬耕自足”的自由生活完全相悖。
正如他在诗中所言“阮籍醒时少,陶潜醉日多”,他效仿阮籍、陶渊明,以酒和隱逸对抗世俗的束缚。
王绩对朝廷的態度並非愤怒或怨恨,而是一种“敬而远之”的疏离。
他经歷了隋末乱世与唐初建立,见惯了政权更迭中的权谋与动盪,对官场的虚偽、政治的风险深感厌倦,更愿意將精力放在饮酒、作诗、耕读上。
他不参与政治纷爭,也不批判朝廷,只是以“局外人”的身份游离於体制之外,用隱逸的生活方式表达对世俗规则的不妥协。这种態度並非否定朝廷本身,而是否定“被官场异化”的生活。
王绩绝非无才——他是初唐重要诗人,诗歌风格清新质朴,摆脱了六朝綺靡之风,开盛唐山水田园诗之先河,其《野望》更是千古名篇。
他的才华在当时已有认可,否则也不会多次被徵召为官。
他的“不得志”是主动选择的结果:並非朝廷不给他机会,而是他主动放弃了机会。
他曾坦言“我家有瓮酒,尔復何愁”,明確表示寧愿以酒为伴、以耕读为乐,也不愿为了功名束缚自身。
这种选择源於他对“精神自由”的极致追求,而非怀才不遇的愤懣。
李世民这个时代真正有大才的人,肯定能发光发热的。
马周就是最好的例子。
王绩的知名度差点意思,他同宗的后人王勃的知名度高。
王绩算是王勃的叔祖父。
看到程铁环李五搬东西,萧然被嚇一跳。
“这么多东西啊!”
“小郎君,我不要工钱管吃管住没问题吧!”李丽质莞尔一笑。
萧然恍然大悟,“自然是没问题的。”
没想到几个公主的东西多。
“阿耶知道小郎君办学堂很高兴,让我带了些书籍,算是一点心意。”
“这些东西可价值不菲,多谢世伯。”萧然看到一堆书籍。
李世民不送,萧然也要去买的。
不可能没有书。
王绩萧然之前看到过资料,是查王勃资料的时候认识的。
王绩的能力教书不能说绰绰有余,可以说是大材小用。
萧然对张怀才找的人非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