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辰,你是不是回来了?”
电话那头,明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
“出什么事了?”
顾辰的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是…是庆伯伯,他…他快不行了!”
明娇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道。
顾辰挂断电话,脸色铁青。
“怎么了?慢慢说。”叶妙音见他神色不对,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
“明娇说庆伯快不行了,具体情况也没说清楚。”
顾辰咬着牙,心急如焚,“师姐,我们得赶紧回明家!”
明家府院内。
明娇守在庆伯床边,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
叶妙音快步走到床边,仔细地为庆伯诊治。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
“怎么样?庆伯他……”
明娇焦急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情况很不乐观,”叶妙音收起银针,面色凝重。
“毒性非常霸道,已经侵入五脏六腑,我只能暂时用银针封住他的心脉,延缓毒发的时间。”
“那…那该怎么办?”
明娇哭得梨花带雨,抓住叶妙音的手,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解铃还须系铃人,”叶妙音叹了口气,“想要解毒,拿到解药才行。”
“可是…可是唐坤已经死了,我们去哪里找下蛊的人?”
明娇有些无措,如果庆伯伯真的没了,那这个世界对她好的人就真的不在了。
“唐坤背后还有人,”顾辰深吸一口气,将唐坤的日记本拿出来。
“这是唐坤的日记,里面或许会有线索。”
“师姐,你尽力而为,先帮庆伯伯拖延住蛊毒发作时间,其他的交给我。”
他转头看向云浮夏,“浮夏,你之前说过,你父亲收藏过一些关于苗疆文化的书籍?”
“是的,顾辰,日记给我看看。”
云浮夏的脸色也有些凝重,她现在突然有些感恩小时候自己什么书都不愿意看的时候,父亲逼着自己看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