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家印信?”陈枭惊诧地看着张百炼,心脏不禁狂跳起来。
张百炼目光飘忽,一边回忆,一边不确定的说:“我也不确定,就算是我爷爷还在世也不确定,这方印信只记载在我们家传书中,是历代某位张家先祖见过后记载流传下来的。”
顿了顿。
张百炼快速说道:“按那位先祖记载,这方蟾蜍金印是司马家的家传印信,同时也是象征着家主的标志,当遇到危险的时候,这蟾蜍金印还有自保的效果。”
“自保?”
陈枭皱眉疑惑的看着手里沉甸甸的蟾蜍金印,眼角的青筋跳动了一下。
一旁的吴老狗倒是洒然一笑:“那可不,这么一方金印也值不少钱了,放古代真遭了劫打不过的时候,把金印交出去买条命还是很划算。”
闻言。
陈枭、龙老和叶纸鸢都露出了笑意。
这么解释,倒也不是不合理。
“不过,司马长空可不是司马家的家主。”
张百炼搓了搓手,眉头紧锁着:“陈先生你昏倒后,我们善后处理现场,就从司马长空身上发现了这一件可疑物件,其余的遗物也都是一些驱蛊工具、毒药和兵刃什么的,不足为奇。”
陈枭玩味一笑:“是不是家主印信,连你们张家人都不清楚,旁人就更无从知晓了,不过要真是家主印信的话……或许咱们大可不必再大费周章的找司马家的下落了。”
“少爷的意思是……”
龙老眼睛大亮:“如果印玺是家主印信,司马长空又不是司马家家主的话,他随身携带这东西,那就意味着司马家可能出现了什么变故,甚至是内讧,有这印玺存在,就算我们不找司马家,司马家也一定会找我们。”
“是这个意思。”陈枭打了个哈欠,轻轻地将蟾蜍金印抛到空中,又抬手接住:“先静观其变,看看咱们能不能做一次姜太公。”
叶纸鸢、龙老、张百炼和吴老狗都眼睛一亮,露出了笑意。
陈枭又和几人聊了一会儿,主要是昏迷这三天发生了哪些事情。
叶家家宴的影响,在当晚尘埃落定后,叶问天就立即着手督导所有人要守口如瓶。
以至于很大程度将影响降到了最低。
不过,对外的影响压制到了最低,可对当晚在场的叶家宾客们,影响可是一点都不低。
不仅白绫被殃及池鱼,甚至就连整个“桃花天宫”也被当晚在场的宾客们哄抢了起来,一下子成了所有人眼中的香饽饽。
“桃花天宫”是涪城最顶级的别墅区。
可对于当晚参加宴会的那些宾客们而言,对“桃花天宫”终究还是兴致缺缺。
毕竟他们是叶家的宾客,以叶家的体量,推及度人,他们也绝非寻常。
而平日里“桃花天宫”对涪城寻常百姓们,又是可望不可及。
但那晚过后,“桃花天宫”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