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纸鸢忽然抬头,看着陈枭。
黑暗中,陈枭的目力依旧能看清叶纸鸢脸上的泪痕,还有那楚楚可怜喜极而泣的表情。
然后,叶纸鸢委屈地说:“抱抱我……”
“啊?”陈枭猝不及防。
“要抱抱。”
叶纸鸢委屈抽泣的说,反手将陈枭的右手拉扯到了她的后背上:“抱抱我。”
随即,她就将脑袋埋在了陈枭的怀里,嘤嘤哭泣了起来。
似乎要借着这一场哭泣,将这三天积压在心中的担忧和惶恐全都宣泄出来。
陈枭心中暖意流淌,也不再犹豫,抬起左手抱着叶纸鸢,右手轻轻地摩挲着:“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一些了。”
“你知不知道,这三天我有多担心你?”
“你那天晚上突然就晕过去了,就连张百炼也束手无策,他明明说你只是睡着了,可就是没有办法让你醒过来。”
“我好怕,好怕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
黑暗的房间里,叶纸鸢一边抽泣,一边喋喋不休的讲述着。
陈枭静静地听着,右手始终轻轻地摩挲着叶纸鸢的后背。
或许对现在的叶纸鸢而言,最大的安慰就是聆听和拥抱。
渐渐地,叶纸鸢的讲述声和抽泣声越来越弱,最后变成了平稳均匀的呼吸声。
她趴在陈枭的怀里,重新睡了过去。
陈枭没有动弹,生怕再惊醒叶纸鸢。
这丫头太累了。
也该好好睡一觉了。
陈枭搂抱着叶纸鸢,就像是搂抱着一只温暖柔软的小猫似的,一动不动,怀里传来的平稳均匀的呼吸声,也让他格外的心安。
很奇妙的感觉。
很安静,很踏实。
渐渐地,陈枭也感觉眼皮重的像是灌了铅,最终依旧抱着叶纸鸢,缓缓睡了过去。
……
翌日清晨。
龙老、张百炼和吴老狗按例来到了陈枭房间。
三天前的叶家鸿门宴虽然尘埃落定,因为陈枭有惊无险。
但鸿门宴后的影响,却不可谓不大。
叶老太爷和叶问天都忙的连轴转了,就想尽可能的将鸿门宴的影响降到最低。
照顾陈枭的重任,也自然落到了他们几人身上。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