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滢大呼,“这不是吕狗吗?”
“吕狗是谁?”麦聪追着问。
“就那时候天天欺负阿文,收阿文礼不办事,还要给她逼走,让阿文录像一顿输出那个狗领导。”
“啊啊啊,是那个,快看看。”
视频看完,陈滢眼眶有点红,她不再像刚才那样兴奋,而是冷静下来道,“她知道吗?”
曲成微笑着摇摇头,“怎么样,不给她文名嘴丢人吧。”
陈滢又拿起酒杯,“老曲,我敬你,谢谢你。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做好事不留名,你是雷锋吗。”
麦聪又明白了,“女人就是肤浅嘛。
说了好像在要回报,是在给阿文压力。而且看着虽然很解气,但也会让她想起那段不好的记忆,难免伤感啦。”
曲成对着陈滢道,“你敬我,我敬我麦老弟,知己啊。”
“相见恨晚啦成哥,我也敬你,我不如你,你为阿文做的事,我做不到,但我很感动。”
三人纷纷干了杯中酒,有些惆怅。
“如果当年阿文不是落在那个老巫婆手上,一切可能都不一样了。”
麦聪见陈滢话锋不对,轻推了她一下,一见如故是一回事,有些事没必要让曲成知道又是另一回事。
只是他们不知道,曲成什么都知道。
“人家阿文现在好得很啦,这叫先苦后甜。”
“她不好。”曲成面色凝重。
陈滢顿感不妙,难道曲成感觉到什么了?
这又是让她们来给文久一惊喜,又是安排酒局的,怕不是让他们帮忙说好话,劝文久一嫁给他吧。
说实话,陈滢不愿意。
劝她嫁给曲成,就不免要提起另一个人,那个人也是文久一与陈滢争吵的源头。
不管多美好的一件事,到最后都会因为提到他不得而终。
时间久了,她俩都默契的对舒若申闭口不提。
“几点了,咱们是不是该给文久一打电话了。”陈滢接不起曲成这个沉重的话题,打了个岔。
曲成看一眼时间,“可不是嘛,都快九点了,一会她都睡觉了。”
陈滢嘲笑文久一,“她现在天天研究养生,早睡早起。”
曲成时刻维护她,“是她上班太累。”
“来来来,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