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己从未探入过,自己已经是在泥沼里求生存的人,他好像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婊子尝试了莫名的想法,看着这人瘦弱的身躯。
喃喃道:“你要是不那么脏就好了,要是在干净点就好了,可偏偏你是个被不知道多少男人睡过的娼妓。”
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无端地说了其他的话“你妈回来了,你不去看看吗?”
盛介不是很想说话,将手中的锄头放下,平淡的眼神看过去,这男人有多疯自己是知道的,要是不回答,冷落,那吃苦的还是自己。
“有什么好看的,晚上总会看见的,这个时候她不希望任何人在。”
说完,手中的锄头重重地挥下去。
“你妈对你很好的,听说要不是和王屠夫在一起,你早就没命了,真是个没良心的。”安与扯了扯嘴角。
“我就是这样忘恩负义,不知廉耻的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盛介说完,冷淡如锐利的眼神直直射过去,一瞬间他竟然有些惶恐,更像是被这个神情激到了。
噗呲一下笑出声,轻轻一跃,从田埂上跳下来,被锄得很好的地,被他重重地踩了几脚,浑不知自己在搞破坏。
好在村中人都被那边吸引了视线,这里就他们两人。
安与手掌不老实地抚摸上去,嘴角带着浅薄的笑意:“你是在威胁我吗?你本来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妓,是我救了你,我才是你的救世主,谁准许你如此和我说话,”
笑了笑:“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遭受了什么,而且这全都是你咎由自取。”
盛介不断起伏的胸膛像个破旧的风箱,他再也忍受不了地质问出声:“我不是付出代价了吗?我不是一直在偿还吗?”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所以了,这又关我什么事情,现在跪下。”他没有因为是大庭广众之下就留有面子和余地,反而愈发的放肆。
锄头倒在田地间,和他的主人一样,被男人肆意的侮辱,承受着随时被发现的恐惧。
他不能反抗,也无力反抗,也许这人说得对,在男人身上只有这样一个结果,盛介快窒息了,巨大的疲倦裹胁了他的灵魂,他从未觉得如此累过。
被发现也无所谓,名声和面子更是不在意的东西了,活一日算一日了。
万红将门重重关上,隔绝了一切想要看热闹的人,但王屠夫还是乘机钻进来了:“你还好吗?我再给你割点骨头,养养身体。”
男人小心翼翼的说着,随后小心的看着这人的脸色,只见女人脸上没什么表情,冷冷的看他。
他深深叹气:“这不是你的错,是那些人是你的错。”
“你现在这么深情,为何要和我厮混在一起。”
“如果我说我真的喜欢你会相信吗?”
万红大笑出声,眼泪都快出来,手背一抹,冷哼一声:“真叫人恶心,有家室了还对着另外一个女人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