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这个比喻,自己都笑了。
司柏长坐在她身边,问她在笑什么。
楚梵音摇头,她可不能说,她要是说了,司柏长吃的就不是鱼,而是她了。
“在笑即使你带着眼镜,大家还是会被你帅到。”
“那我有帅到老婆吗?”
男人上半身倏地凑到她跟前。
她承认,司柏长这样是帅的,是一种内敛的帅气。
不知怎么,她看着司柏长这样,想到刚才在楼下碰见的男人。
“很帅,把老婆帅的神魂颠倒。”
“哇,怎么个神魂颠倒法?”司柏长追问。
楚梵音愣住。
她以为对话卡在刚才就可以结束。
楚梵音抿了下唇瓣,男人上半身凑的更紧。
“老婆详细说一下。”
司柏长颇有一种不把问题问完,就不罢休的执着。
楚梵音不想跟司柏长纠结这个。
“嗯,**吧,**让我欲罢不能。”
楚梵音觉得这个是对男人最大的肯定。
司柏长:“…………”
楚梵音见司柏长没有像她现象中露出欢喜的表情,表情跟着疑惑起来。
“原来老婆只爱我的身体。”
楚梵音:“…………”
“看来平时老婆很享受。”
楚梵音沉默。
“今晚……”
司柏长还没有完全说出来,楚梵音率先捂住司柏长的嘴。
“你快吃饭吧,你不饿吗?”
“想先喂饱你。”
司柏长眼神逐渐变暗,楚梵音感觉出男人异样的神态。
眼看男人的吻就要落在她唇瓣上,楚梵音侧身躲了下。
这间办公室,从她踏进来,那些暧昧的回忆冲上心头。
她来这间办公室多少次,就在这间办公室丢过多少次脸。
“哪里都可以亲,就是这里不行。”
女孩说的笃定,司柏长则大佬姿势坐在沙发上。
两人眼神对上,楚梵音感觉到侵略,是精神上的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