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火热,似乎能把她的衣服融化,也把楚梵音的大脑烧的没有理智。
她什么都没有说,默默把头埋进男人的怀里。
司柏长还穿着军装,双腿修长笔直。
楚梵音清晰感觉到司柏长夹着她的力道。
房车内的温度渐起,车窗上覆盖上水雾。
梁靳拉着白语进他们的房车时,看见楚梵音的房车一晃一晃。
梁靳眼神变暗,脚步加快。
房车内,白语刚站好,整个人打横被司柏长抱起来。
梁靳坐在跟床差不多宽的沙发上,将白语安置在自己腿上。
“你说,他碰你哪里了?”
白语不懂,谁碰她了?
梁靳的眼神落在随着她呼吸上下起伏的面团之上。
白语脸一红,但还是有些不懂。
“你跌入常源怀里时,他胸膛碰到你的胸了。”
白语细细想了下,恍然大悟,刚要开口解释,梁靳已然不听。
“这是我的,别人碰都不能碰一下。”
梁靳的占有欲太强了,白语心头一窒,梁靳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上去。
司柏长情绪来的太快,楚梵音在后半程感觉出不对。
以往司柏长也能这么持久,现在司柏长不知道心里装着什么,太过持久。
深夜,楚梵音动一下都觉得累,司柏长笑着,把她用被子裹住,欲把她下房车。
楚梵音害怕,不敢下,生怕被人看见。
“你现在能自己走?”司柏长淡淡的问。
楚梵音沉默,她不能。
“你要把我抱好了。”楚梵音要求道。
司柏长没说话,把她抱起来。
路上,楚梵音不敢看四周,生怕出来一个人,把她的魂吓掉。
人越害怕什么,越容易来什么。
“司老师,您怎么在这里?”服装组的监制老师出声。
楚梵音赶紧晃着司柏长,让他把她放到旁边的车后面。
司柏长不想放,楚梵音手掐着司柏长。
即使这样,司柏长也不想放手。
“我有东西丢了,回来找一下。”
监制老师看见司柏长用被子裹着一什么物件。
“这是……?”
“这是我的宝贝。”司柏长道。
楚梵音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笔直的像司柏长抱了个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