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梵音望着司空业背影,深深叹口气。
司柏长已经睡着,楚梵音看了眼准备的礼物,也是用不上了。
第二天,司柏长睡醒,没有看见楚梵音,刚去找楚梵音,闻见自己身上的酒味。
他昨晚是喝酒来着,喝完,他干什么了?
司柏长没了印象,但也接受不了自己臭烘烘的,先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出来,他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楚梵音。
“bb,今天我们什么时候的飞机?”
还飞机呢。
他还记得飞机。
楚梵音问:“你还记得你昨晚干了什么吗?”
喝醉的人最怕有人帮他事后回应。
司柏长摇头。
楚梵音拿出手机,播放他抱住树不松手,还说那棵树才是他的老婆。
“司柏长,在你心里,我长的像棵树啊?”
司柏长自己都没有脸看那段视频。
“古有尾声抱树,现有司柏长抱树。”
司柏长还想狡辩,管家说请先生过去。
楚梵音知道,这是司空业约司柏长谈话了。
楚梵音要跟着过去,管家又说,只请司柏长一个人进屋。
司柏长让楚梵音待在房间里,等他回来一同吃早餐。
等司柏长走了,楚梵音在房间里坐也坐不下,站也站不住。
最后,她还是偷偷摸摸来到司空业的院子。
司空业院子里的佣人看见是她,什么也没说。
楚梵音等了司柏长将近三十分钟,看见司柏长走出来。
“老公。”
司柏长冲着她笑,这让楚梵音心里更加觉得不对劲。
“老公,爷爷跟你说了什么?”
司柏长看向楚梵音。
两人对视上,楚梵音也主动坦白。
“我跟爷爷说了你看见司柏南的事情,这件事我不喜欢它在你心里留有疙瘩。”
“音音,过完年,我虚岁就31了。”
楚梵音点头,表示她知道。
31岁的他,经历了很多事情,他见过公司倒闭有多少人吃不上饭,也见过人为了往上爬做出的丧尽天良的事情。
楚梵音还等着司柏长往下说,下一秒,司柏长把她打横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