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那边怎么样?”
“她还好,身上没受什么伤,只是……受了些惊吓。”弄墨小声禀报,生怕惊了沈皎皎。
又看一眼旁边杵着的阿阳,才继续道:“那玉珠还在院子里躺着,不知夫人准备怎么处置她?”
他们动不了沈朝云,只能抓个小鬼撒气。
别说沈皎皎,她都觉得憋屈!
“秦子宴今晚宿在哪里?”
沈清幽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弄墨一愣。
阿阳道:“回夫人,他宿在沈朝云那里。”
“看来他很怕我半夜去报复,所以打算一晚上守着她,这两人,其实抛开利益不谈,倒也算是一对苦命鸳鸯。”
“奴婢倒觉得他们的命挺好的,一个偷了夫人的传家宝,抢了你的婚约,另一个唯利是图,装一副深情模样,实则满心算计,两个黑心肝的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遭报应。”弄墨受够了这两人。
阿阳一脸漠然,“这里是将军府,就算知道他们沆瀣一气,我们也无计可施,总不能真杀了他们。”
秦子宴虽然不中用,但好歹是官身,死了会很麻烦。
“你怎么跟司琴那丫头一样,动不动就打打杀杀,这里是京城,我们是遵纪守法好百姓,从来不做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沈清幽一脸不赞同,“记住,过日子不是逞凶斗狠,我们要以理服人。”
阿阳:……
弄墨:……
“夫人说的是。”
“院子里那个丫鬟留着也没什么用。”沈清幽挥手,“我听说太仆寺卿府中正缺人,找个路子把她卖进去吧。”
“可她十指都断了,要怎么服侍主子?”弄墨不解。
阿阳想了想,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听说太仆寺卿的夫人最喜欢关注旁人后宅阴私,可她知道那么多秘密,姓沈的只怕不会让她被卖过去。”
“所以别过明面,我要给我的好妹妹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