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男人看着他,一脸冷漠,“只有弱者才会指望别人的救赎。”
“可是你让她对付洛氏,不也是在指望她吗?”怀渊说出了别人都不敢说的话。
他跟沈清幽的“交易”本是秘密,不知他从何得知。
玄衣男人的眼神变得阴沉。
“唉,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别跟孩子置气。”胥怜觉得情况不对,连忙上前劝说。
没等对方面色缓和,他又话锋一转,“不过话说回来,受伤百姓的家属到处去讨公道,跟洛氏的官员爆发冲突,你借口撸了好几个人的职,也算因此收益,咱总不能只占人家便宜,不帮忙善后。”
“对,父亲神通广大,一定能助她们化险为夷!”怀渊跪下道。
他也学精了,知道求人要放低姿态。
玄衣男人沉默。
面具之下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片刻后,他还是将一枚令牌丢到怀渊手中,“你们都被她施了迷魂术。”
“谢谢父亲!我会告诉她们是您慷慨相助的!”怀渊怕他反悔,拿着令牌就往外跑,生怕晚了又被他抓住。
玄衣男人冷哼。
胥怜在一旁摇头。
这傻孩子,还不知道某人冰山一般的性子,如果真不愿意出手,他就算磕破头也没用。
明明心里早就打定了主意,还故意端这么久。
可怜他那单纯的侄儿,就这么被老狐狸给利用了。
他去见沈氏的时候,一定会把他吹得天花乱坠,如天神降临。
狡猾啊。
希望沈氏擦亮眼睛,不要上了这狗男人的鬼当。
“不过,这是爆炸,到底跟沈氏有没有关系?”
“呵,到底有没有关系,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