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女儿,如果没走散,也是这么大了。
会不会也这么优秀,也这么漂亮呢。
珍妮弗把她当成了女儿的缩影,想力所能及地为女儿做点事。
头猛地一栽,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母亲——”路易斯惊呼。
珍妮弗看着他,嘱咐道;“别忘了,我交待你的事。”
路易斯当然知道,母亲想要确定,顾雪是不是他妹妹。
……
珍妮弗被送到医院,就晕死过去了。
医院检查了伤势,皱着眉告诉他们:“她被人泼了硫酸,后背皮肤造成大面积烧伤。得马上手术才行。”
珍妮弗被推进了手术室。
顾雪在手术室外等,又是愧疚,又是焦急:“师父,对不起。”
“不怪你。这笔账怎么都算不到你头上来。对了,能给我一个你不用的水杯吗?”
“师父要这个做什么?”
“没有吗?没有就当我没说过。”
“有的。那我回去给您取。”
……
顾雪虽然不知道,他要自己水杯干什么,但她相信,师父不会害她。
取了水杯,交给了顾雪。
让顾雪在手术室外守着,他去抽根烟。
其实他是拿着顾雪的水杯,和母亲用过的牙刷,去做亲子鉴定了去了。
这是母亲交代他的事情,他想,在母亲醒过来之前,给她一个准确的答复。
……
顾雪越想越是气,电话打到了陆又廷那。
电话是秒接的,陆又廷没想到会接到她打来的电话。
他以为她是想念自己了,或者是想跟自己谈谈了。
浓烈的思念,还没说出口,就听到顾雪在电话那头劈头盖脸地斥责道:“陆又廷,你有病是不是?你连你的女人,都管不住?”
“我的女人?顾雪,你非要这样扎我心?我只有你一个女人。柳丝丝,我都没碰过,她算我哪门子的女人?”陆又廷被她这话,给气得心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