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爱读书,就代表他废。”
“因为他有其他才能。”
“我觉得他们的其他才能要是运用出来,会比靖安王府的世子走得更远,更受人尊重和爱戴。”
刘怀不认同,轻轻呵了一声,“你对他的评价,未免也太高了吧!”
言语中透着不屑。
刘毅道:“父亲是觉得儿子夸大其辞吗?”
“你没有吗?”
“他要是真有才能,真能之横世子,靖安王怎么会把他的母亲移去侧妃的位置上。”
“把他这个嫡子降为庶子。”
刘毅和工部尚书一样,也非常厌恶靖安王。
便微微蹙起眉头道:“父亲,那样的结果,不应该是靖安王无情无义导致的吗!”
“你们怎么能把那个祸端按在李公子身上呢!”
这是别人的家事。
刘怀也就那么顺嘴一说,并不想多谈。
见刘毅一副非要和他掰扯清楚的架势。
他便抬手打断道:“那是别人的家事,不应该你我这样的外人议论。”
“继续说你易宁之行的事吧!”
刘毅是个非常有礼的年轻人。
闻言回了一声是。
然后就把自己在易宁县听到的内容,向父亲转述了一遍。
刘怀听完,陷入沉默。
好半天从缓缓开口道:“你可知道他们的对家,兴安钱庄的后台是谁?”
刘毅不知,便拱手如实道:“儿子不知,请父亲明示。”
“宣平侯府。”
只简单四个字。
刘毅就明白了父亲把自己唤过来的用意。
这是要他瞒下易宁县的真相。
把李正阳利用圈钱的事,牢牢地钉死在贪污的铁板上。
他不愿,便紧蹙眉头道:“可是父亲,他们并没有做错,更没有做出半点危害百姓的事,我们怎么能……”
怎么能畏惧侯府,就把他们的功绩,硬生生诬陷出贪污呢!
“我知道。”
“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