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绾音茫然一瞬,低头看了看他们身体接触的部分,还是有些恍惚。
她怎么会贴着他睡?
虞绾音思绪快速反应了一下。
慢慢收回手,想要悄无声息地挪走,一挪身子,扶着她腰身的手稍一用力又把她压了回来。
几乎是同时,戎肆半梦半醒地翻身,将她扣在胸口。
沙哑的浑厚嗓音响起,“还难受?”
说着,他就习惯性地去寻她的小腹。
大手摸到之时,虞绾音轻颤一下。
太往下了。
她抓着他手又往上挪了挪。
戎肆就由着她挪。
虞绾音就这么躺了一会儿,发觉肚子好像的确没有往日来月信那般疼。
来潮期间的倦懒,让她舒服得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时,戎肆已经出了门。
秋日草木枯黄,树影摇乱。
反倒是有些天高气爽、天清气朗的清爽之感。
戎肆寻了个救治难民的医者问治经行腹痛的法子。
医者琢磨着,“那得吃药。”
戎肆绷着脸,看起来不太愿意,“有没有不吃药能好的法子。”
“补食外敷都行。”
“有倒是有,就是麻烦,且不能立马见效,”医者说着,“吃药好得最快。”
“不麻烦,她不能总是吃药。”
医者简单开了些食补。
麻烦在食材,现在的陇安都没有。
戎肆拿到方子,还是决定带虞绾音回山寨。
虞绾音有两日没出门,窝在榻上休息。
傍晚的时候看见戎肆回来,准备开始收拾东西。
虞绾音问着,“我们要回去了?”
“嗯。”戎肆把东西规整好,“你还想呆几日?”
“我都行。”反正在哪也没有区别。
虞绾音想起什么来,“柴烽有没有找你,说想要你来当总兵的事。”
“来了。”戎肆没再多说。
很显然是没有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