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气的黑了脸,但还是抬脚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她朝百里长归问道: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外面已经乱成那样,桑成海把持朝政,你就这么安稳的待在这里面?”
百里长归一面给她斟茶,一面回道:
“时机到了,本王自会出去的。”
桑枝不知道他说的这个时机到底是什么实际,不过看他如此胸有成竹的模样,倒也安稳了不少。
“但愿你不是在这里说大话。”
端起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味道不错。
从天牢回来没两天,风云又骤起,刺杀皇上的真正幕后真凶,被查出来了,不是当朝摄政王,而是南疆皇子池宴,从中设局,想要挑拨摄政王跟皇上的关系,而趁机谋事。
当桑枝听到这个消息,在震惊中久久不愿回神,她不愿相信,冬猎皇上遇袭那日,他明明在自己房中休息。
可即使再不愿,事实证据摆在面前,桑枝也不得不相信,更何况此时的池宴已经秘密逃回南疆,南疆跟天启的关系现在很紧张。
因为接受不了这个打击,桑枝一下子病倒了,卧床期间,百里长归来慈宁宫看望她,看着她消减的面庞,发出不屑的声音。
“太后,你现在这副模样算是为情所伤吗?”
桑枝听到他的嘲讽,瞬间就恼了,瞪着眼看他。
“摄政王,哀家只是病了而已,你说这样的话,是要毁哀家的清誉吗?”
百里长归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原来是病了,既然是病了,吃了这么久的药,也应该好了吧?”
桑枝嘴硬,强撑着坐起来,抬着下巴回道:
“自然。”
百里长归笑了笑。
“既然这样,那本王就放心了。”
话罢转身就走,只是走到门口,却又突然停住,回头看她,又接着说道:
“太后,以后的日子还长着,你得好好保重身子,若不然你就只能任人鱼肉了。”
任人鱼肉?
看着百里长归离开的背影,桑枝握了拳头,绝对不可能。
她重新燃起斗志,准备这以后的战斗,绝对不会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