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一口气走到了酒店外,拉开车门,就要上车,脑海中又想起温迎楚楚可怜的脸。
他气自己做不到不管她,握拳对着车窗猛地捶了一下,车子发出警报声。
脚步一转,再次折返了回来。
他的脚步不由得加快,从走逐渐变成了跑,时间每过去一分,他心中的自责懊悔就会多一分。
他刚才为什么要赌气不管她,为什么不能把她带出来之后,再生气!
他在心中默默祈祷。
一定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
他气喘呼呼地赶到包厢。
“温迎!”
包厢里竟一个人也没了。
他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再次拉开门,环顾四周,抓住一个服务员。
“这个包厢里的人呢,去哪了?”
“我没看到有人出来啊?”
程澈却根本不信:“里面一个人没有,你说没看见有人出来?”
服务员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改口:“可能走了吧,我刚才去了趟洗手间,没有注意到。”
程澈又急忙往外走,刚走了几步,便反应过来。
他刚从外面进来,根本就没看见他们出去,只有一种可能,他们人还在包厢里。
他再次走进包厢,寻找着可能藏人的地方,最终让他发现了一道暗门。
一脚踹开。
刚才在包厢的老男人,全在里面。
唯独没有温迎。
他揪起黄经理的衣领,眼中爆发着噬人的火苗,咆哮着质问他:“温迎呢?你把她怎么了?”
“程……程总?你不是走了吗?”
“问你她人呢?”
黄经理以为他是也想睡温迎,指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她在里面。”
“程澈!”
温迎的哭喊声从那间房间传来,他脑袋轰的一下,心跳如擂鼓,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各种温迎被欺负的画面。
心痛到他快要窒息。
他一脚将那扇门踹开。
大**,温迎领口被撕开,身上压着那个老色批。
他看见这一幕,握紧拳头,青筋在手背上隐隐浮现,心中的怒火瞬间冲破牢笼。
他一脚就将那个老色批踹下床,拽住他的衣领,挥起拳头,打在他的脸上,将他打的鼻青眼肿,还是无法纾解他心中的恨意,站起身,一脚踹在了那个老色批**上。
他疼得蜷缩成蚕蛹,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