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被其他男人碰过吧?刚冒出这个不快的念头就立刻打消了。
伊斯特是第一位使徒兼教主卡珊德拉的弟子。在九目教中敢对她不敬的只有我和卡珊德拉。
‘等等。如果我至今为止所有的性骚扰都被接受了……这不奇怪吗。’每次用手指弹她乳头时她都会颤抖。
现在扑上去的话她恐怕连反抗都不会有。
‘要扑倒吗?她好像正期待着。’用食指用力按压她的阴部向上滑动。
小穴的柔软湿润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
被手指按压的阴唇以惊人的弹性恢复了原状。
“哈啊……有、有真大人。您来找我是有事吧?”
“啊。没错。不过我之前吩咐的事都完成了吗?”
“是的。能做的都做了。”
“我都让你做什么来着。记不清了。演示给我看。”
“好的。虽然在人前展示还是第一次很害羞……但因为是您。”
伊斯特将双手举到脑后,妖娆地扭动胯部。乳房剧烈晃动着几乎要蹦出来。
看着突然跳起零兔舞的她正发愣,突然想起三年前的我曾痴迷过零兔。
“呃,怎么样?”
“很合心意。继续吧。”
“哈啊,哈啊……”
虽然是用祭司服遮掩暴露的她,却比任何人都淫荡。紧接着她跳完ZeroTwo的扭臀舞后,以章鱼舞收尾。绝不是练过一两次的水平。
‘这不是圣女是转职成娼妇了吧。’展示完一段舞姿的她气喘吁吁地问我。
“看着互联网一个人练习的……呃,怎么样?”
“扭臀时身体侧转有些遗憾。除此之外都很出色。”
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然而伊斯特的表情僵硬地凝固了。
“……失误了呢。没考虑到有真大人的视线。既然犯错就该受罚。”
“就这点事还要罚?我不是很满意了吗?”
“不。这是我个人的律令,也是约定。既然失误就必须受罚。”
斩钉截铁说完的伊斯特走向祭坛。坛下藏着抽屉。她从中取出flogger——一种带多条短穗的鞭子。开始自我鞭打。
啪!啪啪!“呜呃,哈啊……”
“……”
我一边看着她一边苦恼着。
九目教的圣女怎么会变成这样?咿呀啊啊啊!虽然是隔着衣服但还是发出了黏腻的声音。
我摸着下巴得出了结论。
反正不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