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闻韶其实挺想做狗的。
小狗可爱又毛茸茸的,像裴霖这样善良又有原则的人一定会愿意抱回家养。
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裴哥贴贴,还能时不时甜上两口,运气好点,还能每天在宋闻韶的怀抱里醒来。
宋闻韶越想越哀怨,他是真的在考虑自己为什么不是一条狗,这样他就可以用一生去陪伴裴哥了。
裴霖看着宋闻韶皱成一团的脸,额头因为难受而冒着虚汗,面颊通红,整张脸皱巴巴地团在一起。
他也说不出让宋闻韶松口的话。
裴霖觉得是房间里的温度太高了,不然为什么他的脸也烫烫的。
裴霖难耐地忍受着屋内的啧啧的吮口及声,他面红耳赤地将脑袋偏过去,眼珠不停转动。
他的手指绝对已经变得又红又月中。
裴霖忍了又忍,还是将脑袋转了回来,他用气声开口问道:“你要好了吗?”
宋闻韶不轻不重地又咬了一口,他含糊开口:“没有,太难受了。”
他边说着,泪水又止不住地落下。
一滴、两滴。。。。。。落在裴霖的手臂上。
裴霖知道宋闻韶想要什么,也知道宋闻韶在忍耐什么。
他也不是傻子。
裴霖狠心将手指抽了出来,他看着宋闻韶哭得眼都肿,说话声音都不自觉放低了一点:“抑制剂有用吗?”
裴霖问得烦躁,他像是在逼着自己做心里建设。
宋闻韶双手搅紧被单,摇了摇头。
试剂必须翻倍使用,才能对他的身体有那么一点点的效果。
裴霖眯了眯眼,他自暴自弃地单膝跪在床上。
裴霖整个身子朝宋闻韶倾斜,他伸手拽开宋闻韶身上的被子。
被撕成布条的被单顺着空气的力道飘扬在空中,棉絮从缝隙里偷跑出来,肆无忌惮地浮在空中,看着竟有些像婚礼上花童撒花的瞬间。
纯白又浪漫。
裴霖俯下身,闭上眼,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将自己的后脖颈送到宋闻韶面前。他恶声恶气地开口:“咬。”
裴霖欲盖弥彰地还想继续解释:“我是看你太难受,才允许你咬一口,别做。。。。。。”多余的事。
裴霖警告的话语还没说完,他就在一股怪力下倒在了床上。
本来单脚也撑不住宋闻韶恐怖的力量。
宋闻韶真的像小狗一样,鼻子先贴上来,他痴迷地嗅着裴霖身上的味道,爱不释手地伸手揉了揉裴霖的后脖颈。
裴霖激灵得浑身颤抖,他差点跳起来。
自从上次大吵一架后,宋闻韶再也没机会碰到这里。
宋闻韶单手掐住裴霖的腰腹,Alpha刻在骨子里的霸道和自私,让他在易感期爆发得更盛。
他不允许裴霖有一点想逃跑的念头。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袭来。
宋闻韶像是准备品尝美食的鉴赏家,他先用手指按压着裴霖每文感的凸起,再是伸出大舌甜了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