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许久,才缓缓将其含入。
那根粗大棒撑得娘亲的小嘴溜圆鼓胀,没一会儿又吐了出来,侧过脑袋在一旁干呕。
阎虎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转过头。
娘亲再一次将粗肉棒吞入嘴中,脑袋上下起伏,一阵阵干呕声卡在喉间,化作一声声呜咽。
阎虎见娘亲又要将其吐出,粗糙大手紧箍她的脑袋,胯部一次次抽动,每一次竟都是齐根没入,直插喉间深处。
看到如此一幕,我双眼通红,咒骂阎虎这个畜生,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我都没有品尝过娘亲的小嘴,竟被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拔了头筹。
心里一边谩骂阎虎不得好死,裤裆里的手却也未曾停下。
我眼睁睁看着她就这般被阎虎折磨,不知许久。待回过神时,娘亲脑袋竟已娴熟地上下起伏,还时不时侧过头,向阎虎轻轻一笑。
良久,她才缓缓吐出阎虎肿胀粗黑的肉棒。其上已沾满她的津液,在阳光下泛着湿漉光泽,一缕银丝仍牵连于唇瓣之间,久久未断。
阎虎心满意足,对娘亲淫笑道:“嘿嘿,师娘,现在轮到你好好享受了。”
娘亲白了阎虎一眼,又仰躺于石桌上。
一双小手掰开自己的美腿,光洁白皙的花穴,就这么暴露在我们视野中。
红肿泥泞不堪的花穴大开,双眸迷离看向阎虎,似乎在邀请他品尝自己的美妙。
阎虎握起肿胀到一颤一颤的黑粗肉棒,抵至娘亲的花穴,缓缓插入。
双手握住娘亲那双修长圆润的美腿,替她脱去小白靴弃置一旁,将穿着白色冰蚕丝袜的玉足凑近鼻间,深深嗅了一口,一脸陶醉。
又将足尖含入嘴中啃咬。
我瞧见阎虎那醉生梦死般的神情,咬牙切齿,只能恨恨咒骂,像极了无能丈夫撞见娇妻被人奸淫,只能躲在暗处默默垂泪的戏码。
阎虎一边吸吮、啃咬玉足,品尝其美味,胯部粗暴的一次次撞击在娘亲后臀处。
啪啪啪,肉体碰撞声此起彼伏。
娘亲花穴被粗暴奸淫刺激下,瞳孔上翻,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般。
一股股潮涌,使得她娇躯阵阵颤栗。
我又看向两人连接处,只见娘亲花穴内被粗壮肉棒带出的浑浊液体,已是鲜红浑浊。
娘亲的花穴,显然又被阎虎这个畜生粗暴撑裂了。
她似乎也察觉到不适,断断续续道:“徒儿,轻点……师娘有些……疼……”
阎虎双眼通红,置若罔闻。
将娘亲美腿抗于肩上,双手粗鲁揉捏她那对美乳。
没一会儿,娘亲似又被欲念吞噬,浪叫声越来越大,好似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般。
就在这时,娘亲娇呼声响起:“徒儿,再快些……师娘……要来了。”
我定眼一看,只见娘亲话音方落,娇躯一阵颤栗,随即柳腰往上弯成一个弧度。
喉间溢出一段长长呻吟后,便瘫软在了石桌上。
但娇躯还在时不时痉挛。
阎虎也在这时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臀部不断往前顶,最后发出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