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邪笑道:“娘亲,那旱厕臭死了,你就在这花圃上尿把……给花儿也灌溉些骚穴里的琼浆玉液……”
我下蹲将她置于两腿间,扶着她的两条玉腿根部。
娘亲嘤咛一声,脸颊羞臊得通红,半天一滴都尿不出来。
待我故意嘘声大作,只听一阵淅沥沥的细响,低头一看,便见一股股清澈的溪流从娘亲两股间喷涌而出,洒落在花圃中娇嫩的花骨朵上。
我心念一动,脑海中浮现出在这旷野上奸淫娘亲花穴的旖旎画面。
果不其然,下一刻,娘亲嘤咛一声,细若蚊吟道:“鼎儿,不要……娘已被你喂饱了,而且这里如此空旷,万一被人发现……”
我嘿嘿调侃道:“娘亲,这剑心通灵,可真好用。你这术法不会是特意给老爹修的吧?”
娘亲转过头,白了我一眼,嗔道:“娘与你爹修习之时,都不知有这等功效……修习后才知此术的妙用。连你爹都不知晓。”
替娘亲拭净小穴,将她抱起往回走,又道:“娘亲,你抓紧把术法修到下篇,看看还有什么神奇之处。”
娘亲搂着我的脖子,依偎在我怀里,轻轻点了点头。进了厢房,将她轻轻置于香榻上,母子二人赤身裸体相拥而眠。
醒来时,窗外已泛起鱼肚白。
娘亲仅着一件白青色绣花兜肚,正端坐于梳妆台前,描眉画眼、上唇纸。
我凝视着娘亲孕期变得丰韵的身段,暗想:“以后一直如此这般,该多好。这种母子淫乱的美妙感觉,让人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正描眉画眼的娘亲,娇啐一声:“呸,不害臊,大清早就尽想这事。”
见娘亲如此,我才恍然想起她此刻能感知我的内心想法,不由苦笑,又有些愤愤,这破功法怎么不是双向的。
娘亲抿完唇纸后,款款起身,托扶孕肚走至衣柜,穿戴衣裙。
待我们站在院中时,她已是一身白衣飘飘,如九天仙子般的端庄美妇。
阎虎这狗东西也在这时匆匆走进院来,与我一起搀扶娘亲置于厨间。
娘亲一阵忙碌,我和阎虎给她打下手,三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在这段时间里,娘亲也不再去寻阎虎求欢,我很是高兴,不禁叹道:“娘亲终于在外面玩够,收心回来了。”
而阎虎被娘亲喂了各种大补之物后,也变回原来那般壮硕如狗熊的模样。
自那晚之后,娘亲也不再让我碰她,每每脑海中方起欲念,想要与娘亲淫乱之时,就被她以修习术法为由百般推脱。
我知娘亲这是让我们以最佳状态迎接七脉会武。
正当我在梦境里被不知名的女子骑乘在身上,沉浸靡靡缠绵之际,忽被娘亲唤醒。
她温柔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鼎儿,快些起床,吃完饭食,就要去通天峰云海广场了。”
我乍然惊醒,脑中还在回味方才的旖旎,娘亲又在脑海中气恼道:“你这小色鬼,这些天把娘折腾得夜不能寐,你就不能消停点些。”
我匆匆套上青云门弟子服饰,推开房门,便见娘亲坐于石桌旁,与阎虎交代些什么。
见我出来,她朝我招了招手。
我急忙上前,在她身旁落座。
娘亲给我盛了一碗饭食,又看桌上琳琅满目的美味珍馐。
我无奈道:“娘亲,你弄这么丰盛做什么?你有孕在身,也不怕累着。”
阎虎也插嘴道:“是啊,师娘,你身怀六甲,别累坏了。不就是七脉会武吗?我与师兄给你拔个头筹,让大竹峰的锋芒盖过其他峰。”
娘亲轻笑道:“你不被人打成猪头,师娘就很高兴了。方才师娘说的,都记住了吗?”
阎虎拍拍胸脯,郑重道:“师娘的教诲,徒儿铭记于心。”说完,又提醒道:“师娘,您别忘了来看我比试……”
娘亲风情万种地朝阎虎白了一眼,轻轻颔首。
她又与我们说了些比试规则,才缓缓起身,手掐御剑诀,祭出天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