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铁塔般的粗汉怒骂:“赵老三,你他妈又卖关子,老子抽你!”
赵瘪三忙道:“我们闲聊一番后,那美妇竟有意无意撩起裙角给我瞧,里面的骚穴一览无余,流出一股股淫液。我看得口干舌燥,便情不自禁伸手摸向她大腿,你们猜怎么着?”
铁塔壮汉听得入神,见他又卖关子,怒瞪一眼,扬起粗大手掌作势要扇。
赵瘪三见状,连连赔罪,接着道:“那美妇非但没制止,还一脸娇羞,任我施为。我伸手探入她衣裙下,摸上腿根,啧啧……一片泥泞不堪。西街虽不比东街繁华,但人来人往不少,我就凑近她耳边试探,邀她去我家做客,没想到她居然答应了。待到内屋,我迫不及待将她按在床上,你们猜怎么着?”
壮如铁塔的粗汉喘着粗气,一巴掌扇在赵瘪三脸上,后槽牙都掉了三颗,怒斥:“你他妈,诚心戏耍老子?”
赵瘪三捂着肿胀的脸,带着哭腔续道:“那美妇起初还有些反抗,在我揉捏啃咬下,竟主动迎合,还替我解下衣带。我赵老三哪玩过这般仙子,急急脱裤扑上,将她衣裙推至胸口,啧啧……没想到亵裤布片竟只两指宽,堪堪遮住淫穴。我扒开布片,掏起老二就塞进去,那感觉……令我没想到的是,那美妇竟还是个处子,被我巨物插入后,血流了一大摊。我就这么在屋里玩了她整整一下午,在她骚穴里灌了八次阳精,才体力不支昏了过去。只不过醒来时,美妇已不见踪影,也不知她会不会怀上我的野种。”
众人听得如痴如醉,那铁塔壮汉更是气喘如牛,粗糙大手已探入裤裆套弄起来。
旁边有人呵斥:“魏铁杵,你他妈注意点形象,大庭广众套鸟玩呢!”
我听赵瘪三说完,又忆起昨夜娘亲后裙上的血渍,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一股怒火堵在胸口,差点窒息。
暗自愤恨:“妈的,贱人,本性难移!嘴上说要嫁给我,只给我一人奸淫,转头就去找野汉子。”也无心在此摆摊,画本都懒得收拾,急急奔向城门。
出城后御剑直返青云门。
待至林间小院,急慌慌推开娘亲厢房,不见人影。
又忆起早间阎虎与娘亲的反常,走出小院,直奔阎虎住处。
轻手轻脚入院,走至房窗前,轻轻拉开一条缝隙,往里窥去。
在那乱如狗窝的床上,两个浑身赤裸的身影赫然映入眼帘。
阎虎仰躺床上,双手揉捏娘亲那对饱满美乳;娘亲跨坐于他下腹,双手撑在他大腿上,不断上下起伏,白皙丰臀一次次重重撞击阎虎下腹,啪啪肉体碰撞与噗嗤水声,从房内传出,震得我耳膜嗡嗡。
一声声高亢呻吟与粗重喘息,更如重锤般一次次击碎我的心房。
娘亲那光洁如玉的娇躯,布满细密汗珠,在光线折射下泛起晶莹光泽。
丰臀每一次高高抬起,花穴内肉便往外翻卷,卷出一片粉嫩肉褶,那狭窄穴口被撑得溜圆鼓胀。
以往藏于缝隙深处的粉嫩冠肉,如今已微微暗红,看得我口干舌燥,呼吸骤促,下体肿胀难耐。
在忘乎所以地套弄下体时,便听里间阎虎急促粗喘:“师娘,趴到我身上来。”
娘亲会意,欺身压下,一双小手紧搂阎虎的头,那对如玉饱满的美乳抵在他胸膛上,被挤压得变形,白皙乳肉从贴合处溢出。
她用那对丰盈玉乳在阎虎身上来回推蹭,抬头朝他妩媚一笑,又凑上殷红小嘴至阎虎那因纵欲过度而乌青干裂的唇上,伸出小香舌舔舐他开裂唇瓣,骚媚道:“徒儿,师娘这般用奶子推着,舒服吗?”
一脸苍白的阎虎平躺床上,托举娘亲丰满臀瓣,胯部粗暴一次次往上顶撞那白皙泛红的后臀,气喘如牛,哑声道:“师娘这花活从哪学来的?肿胀乳尖刮得徒儿好舒服。”
娘亲丰臀迎合阎虎的粗暴撞击,仰起脑袋不停摇晃,似乎极享受淫穴被蹂躏的快意。
娇喘连连道:“师娘从河阳城烟花巷的妓子那学来的,徒儿喜欢吗?”
淫虎粗喘如风箱,艰涩道:“喜欢……师娘花活越多,徒儿越欢喜……”
我瞥向阎虎那苍白脸庞与乌青干裂的嘴唇,倒吸一口凉气:“妈的,娘亲不会是按我画本上那些故事来的吧?我依稀记得有一段,陆雪琪与爱徒日夜缠绵,一夜被徒弟受了八次阳精……次日徒弟反而生龙活虎,修为大进。但这都是那粗汉魏铁杵缠着我要加的戏码,我实在被他缠得烦不胜烦,才胡编乱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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