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祈骁的指节甫一挤入那湿热的窄径,便被猛然绞紧。
层层嫩肉滚烫地,疯了似地缠咬上来,像一朵刚绽开的花心突然收口,带着湿黏的吸力,一下一下往里吮。
“嘶……”
他倒抽一口气,喉结猛滚,指背青筋暴起。
太紧了。
紧得他骨节发疼,却因为脑海中旖旎的幻想而爽得头皮发麻。
可该死的盔甲像一副铁棺材,把他整个人锁得死死的,胸口那层冷硬的铁叶压在她柔软的乳肉上,隔出一条生硬的缝隙,连她发抖的温度都传不过来,阻隔着更深的接触。
他低咒一声,声音哑得发狠。
“碍事。”
他烦躁地扯开肩部的扣带,乌金锁甲“哗啦啦”砸在地上,发出闷响。
右手还留在她体内,指节被紧致的小口咬得发白,却舍不得抽出来,只能用指腹继续往里顶,顶得她呜咽一声,腿根颤抖着绷直。
三两下扯开腰扣,铁胄、护心镜、臂甲,一件件砸在石地,声音冷硬得像宣判。
最后只剩贴身的中衣。
扯断系带,“嘶啦。”
前襟从锁骨到小腹被整片撕开,露出紧实的胸膛,皮肤滚烫,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的汗珠顺着肌肉纹理滚落,砸在她冰凉的膝盖上,像一串滚烫的铁水。
坦诚相见,热气轰然炸开。
他俯身,赤裸的胸膛毫无阻碍地压下去。
赤裸肌肤毫无阻隔地相贴,他惊觉掌下的腰肢竟如此纤细,仿佛稍用力就会折断。
而那两团被迫挤压在他胸口的绵乳,正随着她压抑的喘息微微起伏。
姜宛辞的乳尖立刻陷进他滚烫的胸肌里,像两粒冰珠被烈火瞬间融化。
她能明确区分开:铠甲硌痛的钝感、此刻肌肉相贴的黏腻、以及体内那根手指的存在感
……每处知觉都泾渭分明,没有任何多余的、不该有的反应。
那处依然保持着干燥的紧涩,每一次移动都像在撕扯娇嫩的黏膜。疼痛尖锐而纯粹,没有掺杂丝毫暧昧的酥麻。
推搡间姜宛辞突然触到一片湿热。
猩红的液体血从他左肩窝那道新鲜的刺伤涌出,沿着锁骨,流过他胸肌上凹凸不平的狰狞旧疤。
陈旧的伤疤被新血一浇,像是要立刻活过来一样,鼓胀、蠕动,像无数条细小的蛇在皮下乱窜,正对着女人的眼前。
她怕的手脚发凉。
“别、别过来……”
她嗓音发颤,带着哭腔,第一次像个真正的十六岁女孩。
韩祈骁擒住她妄动的手腕,不容反抗地按在自己心口——正压在那些狰狞伤疤上。
他强迫她的五指张开,严丝合缝地贴住自己胸膛。黏稠的血液顿时填满所有指纹沟壑,把两人的皮肤黏合成诡异的一体。
压制女人的动作让血流得更快,溅在她锁骨窝里,像一串滚烫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