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传来的痛楚不再是单一的锐利,而是化作弥漫的、火辣辣的灼烧,从姜宛辞被反复蹂躏的深处传来。
鲜血被女子绷紧的门扉刮蹭、飞溅到红肿的阴阜上,先是一滴,再是一线,最后像被挤破的朱砂瓶,涂抹在她雪白的大腿根。
韩祈骁缓缓向外拔。冠沟那道棱边勾住她嫩得几乎透明的内壁,将已经受伤的嫩肉强行撑开,无情的勾扯,带来一阵更甚于进入时的刮擦痛楚。
她抑制不住的发出短促的抽泣声,蜷缩不得。
然而男人短促的抽离只是为了下次更深的闯入。再一次的深入比先前更加凶悍。先前被带出的鲜血被推回体内,又有少量溢出。
在一次比一次深的顶弄间,鲜红向粗壮的柱身后方涂抹,在她与他的躯体间构成一幅残忍而黏连的连接。
他呼吸粗重,额角青筋暴起,汗水顺着紧绷的下颌滴落在她颤抖的胸口。
他进得艰难,每推进一寸就会立马被她的嫩肉死死绞住,紧窒得几乎令他窒息。
湿热的内壁疯狂收缩,像是无数张小嘴咬着他,吮吸着,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却在进入三分之一后就寸步难行。
“呃……操……”他低声咒骂,掐着她腰肢的手指几乎要陷进她的皮肉里。
“夹这么紧……是想让老子死在你里面?”
姜宛辞泪流满面,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出声,身体本能地抗拒着他的入侵,穴肉绞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将他推出体外。
韩祈骁眼底猩红更甚,他皱起眉毛,索性直接将她整个人压回床榻,让她的腰肢重重陷进锦被里,臀瓣被迫抬高,双腿被他强硬地掰得更开,几乎扯平。
粗壮的肉棍将她钉在床榻上发狠的往里撞。
恶劣的威胁在齿间碾磨,说出令她毛骨悚然的话:
“再不把你的小浪逼松开……”
他低笑,我就让守在外面的官士全进来,轮流操你。
“就不信肏不开你下面这张骚浪的小嘴儿。”
凶狠的威胁像冰水浇透她全身,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姜宛辞最脆弱的神经上,让她有片刻的呆滞。
韩祈骁精准的捕捉到这一瞬的机会,腰腹猛地一沉,用上了比之前更凶悍、更彻底的力道,深深地、重重地朝柔软的深处捅了进去!
“咿——呀——啊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哀鸣终于冲破了姜宛辞的喉咙。那声音不像是自己的,更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破碎回响。
剧痛如同闪电般窜过脊椎,可怖的胀痛感像是要把她的五脏移位,却在某个无法理解的瞬间转化为一阵剧烈的、完全违背她意志的痉挛。
温热的潮涌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深处喷薄而出,浇灌在韩祈骁深埋在她甬道里的鸡巴上,又从两人交合处飙射而出。
“噗嗤!”一声。
溅在韩祈骁下方紧绷的囊袋上。滚烫的体液瞬间浇透了他浓密的阴毛,将粗野的毛发黏成一绺一绺,湿漉漉地贴在他鼓胀的卵蛋表面。
“呃啊……不、不要……”她呜咽着摇头,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继续痉挛,淫液失禁般不断从她被撑开的穴口挤出。
湿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将床褥浸得透湿。
混合着两人交合处黏腻的“咕啾”声,形成最下流的乐章。
在她高潮的剧烈收缩中,他发出了一声闷哼,性器在她体内不受控制地跳动,铃口渗出滚烫的腺液,女人体内那不受控制地紧缩绞杀几乎叫他精关失守。
他咬牙低喘,五指深深陷入姜宛辞软腻湿滑的臀肉里,几乎要捏出淤青。
韩祈骁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硬生生停住动作,感受着她高潮时媚肉一阵阵的痉挛吮吸,直到她的颤抖渐渐平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