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兰:“我有些担心监狱的环境,因为我没有住过那么简陋的地方,不过我对自己的头脑很有信心。”
不过在四人选下狠话后,节目组很懂的放出了一波四人的独白和各种不安的表情。
“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
“我寧愿上战场,也不愿意呆在这里。”
“到处都是背叛!我受够了!
“我每天都很不安,这个地方充斥著暴力!”
短短几句话,前后的反差感立刻被营造了出来,范·耶克也逐渐提起了兴趣。
“我就知道这帮人小瞧了监狱,哈哈哈。”他笑了笑,开始拿出更享受的態度来观看真人秀。
而在所有的介绍完毕后,总算进入了正式环节。
四名参赛者以不同的视角,在不同的时间进入了边境监狱。
当看到监狱严格的检查后,范·耶克在纸上写道:对囚犯的身体审查,是一种对人权的侵犯。
他自动忽视了狱警从囚犯鞋子里检查出来的金属刀片。
因为他清楚纽约时报的尿性。
想要登报,必须要站在民主党开放派的立场上说话,一旦文章趋於保守派,那肯定会被毙掉。
所以范·耶克早就想好了这篇报导的內容方向。
写完后,他继续看向真人秀。
此时,四名参赛者在经歷一些小风波后已经顺利进入了监狱,並得知了这个监狱的规则。
“用工作来挣钱,用钱来购买更好的待遇?”
范·耶克灵感进发,在纸上写道:监狱以劳动改造为名,实则是为了剥削囚犯的价值。这种把工作与待遇掛鉤的监狱管理模式,忽视了囚犯的基本人权,也侵犯了他们的正当权利。
而在看到人力发电室后,范·耶克十分惊讶的写道:除了工作以外,监狱竟然还安排了所谓的人力发电机,来剥削囚犯的剩余价值。在记者看来,囚犯们就像是不知疲倦的牲畜,被驱赶著完成繁重的任务。但这是否违法,还需要专业的法律专家来提出见解。
监狱的第一天很快过去。
入狱第二天,四名参赛者总算碰了面。
这四个人的眼神在节目组的剪辑下,呈现出了各种怀疑和交锋的態势。
而各位参赛者的旁白適时响起。
托尼:“我一开始就认为那个大高个一定是节目组派来的参赛者,因为他实在是太吸引视线了。”
奥利弗:“我觉得那个年轻人很像参赛者,但我很怀疑节目组是否会真的找一个如此不像是囚犯的人进监狱。”
艾登:“我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最后排的傢伙,他很严肃,和囚犯格格不入,更像是从军队里出来的。”
维兰:“我认为我左侧的男人很像参赛者,因为他的气质不像是穷人。”
在一番激烈的猜测和眼神交锋后,参赛者们来到了学习室里,並在专业技术工的教导下开始学习。
这一环节倒是让范·耶克有些吃惊,他调查过私营监狱,知道绝大部分私营监狱里根本没有学习这一环节,囚犯们都是边干边学,而且也学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乾的都写低级工作。
“所以边境监狱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还真的打算把囚犯培养成技术工?得了吧!”范·耶克嘲笑道:“那可是全美各大学校加在一起也办不到的事情,这帮无业游民压根不懂得如何学习!”
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既然边境监狱堂而皇之的展现了这个环节,就说明对方是有把握的。
范·耶克想了想写道:所谓的教导囚犯,在记者看来更像是一种作秀。根据调查结果显示,全美92%的囚犯学歷停留在小学。如果他们真的擅於学习,想必也不会进入监狱了。所以想要让囚犯学会专业的技术,並让他们安稳的在流水线上打螺丝,这无疑是天方夜谭。
范·耶克思索道:或许这帮囚犯是监狱特意安排的演员也说不定,如果自己能调查到这方面的蛛丝马跡,肯定能让这篇报导更受青睞。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標题,就叫:欺骗民眾!演员?囚犯?真人秀骗局!
想必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好的反响。
范·耶克想到这,给自己的线人发了条简讯,让他帮自己问问最近有没有群演接受过福克斯的僱佣。